中也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热水袋,深锈色的能量体从他的手臂处一路蔓延直到将热水袋整个包裹起来。他把那个热水袋敷在我颈后便松开了手,但装满热水的橡胶袋子却牢牢地贴在了我的颈后。

再说一次,无论杀人越货还是居家旅行,重力操作都是绝对值得努力开发并加以善用的好能力。

介于我感冒的缘故,这顿注定不愉快的早餐的“主菜”是一份熬得恰到好处每一粒米都无比软糯香甜的

白粥。

至于什么酱油腌萝卜这种重口味不利于痊愈的食物,是不存在的。

感冒在中也看来那就是分分钟能从现代医学眼皮子底下索走我命的带有浓厚中世纪魔幻色彩的疟疾,十个耶稣一并降世他们的光芒从北极普照到南极都救不回来的那种。

而同样都作为流体,酒精能在中也的舌尖与神经上跳舞,白粥却只能让他咂舌。

我们两个的口味在以清淡为主的关东地区简直寸步难行,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家搬来搬去总是在绕着横滨的中华街做运动。

我们点的外卖。

临出门前,中也拎着他的风衣,这么看是个衣品极佳(虽然别人可能不太明白为什么夏天穿这么厚)模样帅气的精神小伙。

但等他拿起被我堆到门口那个写着“可燃类”的垃圾袋时,作为港黑干部的画风又不免得崩坏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