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我的眼神中的讥讽,又多了一层。
这下,轮到我沉默了。
第74章
074一条绳上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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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你也看出来了,这篇文章一旦出现“说起我和某人”这样的句式,那么接下来必然会引出一段我对他们的回忆。
但这次我得坦白的说,我与一方通行之间,真的不存在任何可以回忆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可能连自己曾经见过一次这个人的事情都不会记起来。
立于三百万人顶点的level5,对于我们而言也只不过是他人嘴里能够延长五六秒介绍的一个头衔而已。“天才”这一素质或许确实能够轻松惬意地解决不少问题,但是我们的烦恼却也鲜为人知。而且与其大谈诸如同类相吸之类的理论,不如回顾历史看看那些被称为天才的人物之间究竟有多少隔阂存在(举例牛顿与胡克)。
玻璃碎掉之后并没有警报声响起,这种松懈的警备几乎与“不设防”无异,我更好奇他们是怎么困住一方通行的了。毕竟他的神志很清晰,可以排除他们给他注射了致幻剂之类的药物;锤玻璃虽然不那么有力,但看那细胳膊细腿也能知道这家伙为什么没力气,于是肌肉松弛剂也能被pass
所以是为什么?
脚下的碎玻璃被我踩得喀拉喀啦响,荧光泼洒在上面却完全不会让人联想到星光路钻石路之类的美好事物。橘色和白色的光线交织在一起,变成淡淡的,仿佛西柚果汁般的暖色,连带着一方通行的那张表情不太好的脸,也稍微变得柔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