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原因?”
“中也太招人记恨了?”
“那个只是其中一部分啦。”
“我(的能力)太强了,大家都想得到我。”我对此很有自信。
“也可以这么说。”太宰先生点了点头,“不过不妨想象一下,如果我是那个给你起了名字的恋物癖负责人,而我又得知了你不再是我的东西,那么我会采取什么做法?”
我被这充满“我我我我我”的自我意识过剩的问题哽沉默了一下,“大概会希望这样东西毁掉比较好吧。”
“嗯,所以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得知你为什么会遇到那么多次暗杀与诱拐了。”太宰先生又伸手进纸袋里一阵摸索,这次摸出了一份高糖的香芋派,他对这种甜到发齁的小零食兴趣不大,这才想着问我要不要吃。
香芋派凉了,里面的馅料腻得我灌了好几瓶水,要命的还是不间断的演算让我很头疼,即使为了配合一方通行我已经调整了三四天自己的演算逻辑,但还是有种有人拿着根锥子在我大脑里搅合的感觉。
“我真的很像拖一颗流星体下来把意大利那个破地方轰了。”
“你这种反社会发言——不,应该算反人类了,被安吾听到可是要把你抓去异能特务科喝茶的哦。”
“我从小和他递来的茶还少吗?”
“那可是情报组对你的爱啊,你的录像可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小孩加起来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