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捏着小立方体点了下头:“没错,如果放着不管,当初那一整个镇子都得遭殃。为了控制中也顺便回收毒气,放跑猎物我也不后悔。”

“……”

这回无语的轮到了蝴蝶忍。

所以能毒死一镇子人的毒气你就这么轻飘飘的捏在手上吗!

甩掉烫手山芋,兰波又在蝶屋宅了半个月,说好配合她彻查东京府的两位甲级剑士也到了。

不是鬼杀队吝啬到一个柱都舍不得,实在是她搜集情报抓出来的鬼太多。

六个下弦被她找到四个,下弦一的血鬼术竟然是让人做梦……别说普通队士,经验不足的柱也有可能翻车。要不是鬼无法活捉,说不定兰波还能从他们嘴里撬出其他信息。所以,就眼下的工作量来看,根本没有柱能腾出手来,不知道这算不算另类意义上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两个保镖赶到蝶屋的那一天,兰波闲得无聊换了衣服收起异能正和恰好归来休整的岩柱过招。不使用包括武器在内的一切外物,总是眼泪汪汪的僧侣果然就像山间沉默坚忍的岩石般不可摧毁。

来回打了一个小时兰波宣告放弃,揉着手坐在廊下喝水,微风带起她的长发如同游丝一般。就在此时两个刚刚脱离少年范畴的青年一前一后迈进训练场,走在前面的人有一头肉粉色的头发。

錆兔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藤袭山后再也没出现过的女士。他不是没提交过报告,然而包括身后好友在内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太过疲惫以至于出现了幻觉,根本没人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现在,她就这么突然出现,安静的坐在延廊下抱着竹筒喝水,阳光在她身上洒下温柔的淡金色,黑白交错间的美丽剪影仿佛神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