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翻了个白眼:没脑子,幸运儿,哼。
玄关门开了又关,外面很快传来大门关闭的声音。还有两个少年吵吵嚷嚷要打赌比赛的动静:“那就比赛推理吧,输了的人要像条狗一样无条件服从赢了的人一件事。”
“无论比什么,我都是不会输的!”
兰波一听就觉得中也要倒霉,她已经想起来这个脑袋毛茸茸的崽子为什么有些眼熟——这不是一枪击倒可达鸭把森先生给衬到泥里去了的作弊高手么!
嘛……人这一辈子,不被人坑几次,那是不可能的。就像打疫苗一样,趁年龄小早早挨几回无伤大雅的骗,总好过将来长大被人骗的找不着北,她自己就是个鲜明的例子。
算了,自求多福吧儿砸!
家里只剩下两个“孤寡老人”,森先生总算把厨房擦出手术室的效果,洗干净手相当有成就感的坐在兰波对面享受自己难得的假日……所谓任务,只要卡在假期结束后工作时间到来前完成就行了,他的目标可不是给portafia现任首领打工。
他自然的从兰波卧室找出上次没看完的《西方哲学史》,客厅安静下来,除了呼吸声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看了不到一章也就一个小时,夫人果然又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替她盖上被子,森鸥外摇头失笑。她还很年轻,今年才只有二十四岁,相比之下自己走在路上已经会被jk们喊欧吉桑了……真是让人绝望的称呼。
夫人安静的睡颜就像一幅深邃细腻的油画。大概上天对漂亮的人也格外优待,秋日暖阳为她打上光影,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在白瓷一般的脸颊上留下一小片阴影。
她真的睡着了。
作为医生,他当然分得清装睡与真睡之间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