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四个答案,中也和兰波教授一看就是在胡蒙,太宰和森先生则是实实在在的推理,充当打手的母子俩同步扭过头露出一模一样的表情:“哈?”
你又知道了?
黑发少年非常自信:“二十分钟!”
黑发首领神秘一笑:“二十三分钟。”
然后他们就继续盯着监视器等待答案最终揭晓,魏尔伦在小广场上左转右转,转到第十九分钟确定办公楼里没有任何动静,这才抬腿迈上台阶。正当太宰打算跳起来庆祝的时候森先生摁了下桌上的灯光摁扭,一楼大厅的安防灯亮了一下,魏尔伦先生停下脚步,盯着一闪即逝的安防灯看了许久,见它不再闪烁这才继续向里走,刚刚好拖了四分钟。
太宰一拳砸在写字台的板面上沮丧不已:“为什么啊!这是耍赖吧!这是吧!”他竟然在耍无赖这个方面输给了别人?
森先生笑看失败者痛击落水狗:“因为我可以,这只是合理的使用手段而已,还没有到抛却伦理道德的地步,太宰君不必激动。”也就是说他狠起来还能更不要脸一些。
面对这种“谁比谁更不要脸”的无聊赌局,兰波教授和中原先生面面相觑,为自己底线不够低而深深叹息。
最终胜利者可以指定三个失败者做一件事,森先生大手一挥就让中也和太宰再次组队招待“客人”,至于夫人嘛……这个赌注可以留着放在卧室里用,工作场所就先放放,先放放,咳咳。
魏尔伦又花了半个多小时各种自作多情的从一楼搭乘电梯到达顶层,推开“森会社”董事长的办公室,房间中央站着两个少年正在互相埋怨着吵架。奢华装修的欧式空间深处有一张宽大胡桃木办工桌,办公桌后坐着他曾在兰波家见到的弱气男人——当然现在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弱气,魏尔伦先生心心念念的前女友兼出轨对象抱着胳膊侧身靠在那男人身后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