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先生拿着花束把昨天的换掉,看看窗台上排排蹲着的两颗草提出疑问:“没见过这两颗开花?”

“绿萝好像不会开花,另一盆花期已经过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开放。”她回头看了一眼,青色彼岸花的叶子看上和杂草几乎没什么区别,乱蓬蓬发了一盆,一点也没有高大上的样子。

“看上去像是石蒜?”森先生欣赏了一会儿失去兴趣,转身去折腾自己带回家的茶花,一会儿挪到妆台一会儿挪到餐桌,大概是没什么事做闲得慌。

他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看上去特别烦人。转了四五圈仍旧没什么建树,索性从书房翻出本《社会契约论》荼毒趴在沙发上一心求死的太宰治。

不是不想和夫人腻在一起,而是客厅里杵着那么大两个儿子,腻过去有可能惨遭毒打不说还会被儿子取笑,森先生不得不放弃这个诱人至极的选项。

太宰只觉得这个家待不得了,完全不给学渣留任何生存空间,刚打算跳起来离家出走以示抗议,屁股上的痛感立刻警告他此前发生过什么。

“嗷!痛痛痛痛痛!”超级怕痛的撒娇精捂住臀部缩成一团,从缝隙里偷偷去看翻动书页查找资料修改新教案的长发女人。

“亲妈”推了把防蓝光眼镜,连头都没抬:“皮又痒了?”

在一个精通如何制造各种伤口毁灭证据的人面前进行艺术表演,无异于挑衅。喊了一半的痛无疾而终,黑发少年重新缩回去:“嘤。”

只有阿德里安不抛弃不放弃的仍旧趴在他背上舔jioji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