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个世界就是鸟笼, 外面才是我向往的自由~”他碎碎念着扒向车门, 兰波淡定的转头对司机道:“我儿子,脑袋不太清醒, 带他过来疗养。”

“哦哦!”司机先生用一种堪称“敬仰”的目光望了一眼这位过于年轻的夫人, 脚下油门到底,硬把出租车开出了f1的感觉, 绕着公路飞驰而上, 半个小时跑完平时一个多小时才勉强的路程。

“多的是小费,不用找了。谢谢。”到了别墅门口她塞张纸币过去给司机打发他走, 上前摁响铁艺大门外的门铃。

和洋共建的建筑形式有一种别样含蓄的美感,草坪灌木修剪得当,看上去并没有年久失修的模样。

很快别墅大门被人从内部大力推开,一道穿着女仆装扎着围裙的身影从里面“冲”出来直奔门口而来:“嗨嗨~马上!马上马上!”

待人影冲到面前, 饶是兰波这种见惯大世面的人也忍不住向后退了半步。中也揉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一路假装自己还是个孩子趴在行李箱上的太宰治一个没拉紧“啪嗒”从箱子顶上滑下去甚至向后摔了个跟头出去。

开门的人比兰波还高出一头,壮实得如同游戏立绘里的牛头人, 手臂上一块块虬结的肌肉将女仆裙的泡泡袖撑到极致,教授怀疑他动作大点就能直接依靠肌肉张力把这块袖子撕下去……可怜的黑白裙遮到膝盖,说明它原本是条很正经的裙子但眼下却被人糟蹋得如此凄惨,白色围裙下甚至还能看到迎风飘荡的腿毛。

穿裙子的“女人”表情凶狠眼神凶恶,脑门上似乎还有一道伤疤,组合在一起完全可以胜任催讨高利贷的工作。

“你……”何方神圣?

这位“女仆”咣当一声拉开铁艺大门,被甩开的铁艺撞在花坛上迸发火花,水泥花槽默默裂出一道脆弱伤口,“她”熟视无睹热情上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