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打,肯定是打不过,愤怒的母亲战斗力高得恐怖。原本她就是个超异能力者,又被人一指头正戳在逆鳞上,没有一上来无差别屠戮已经不能奢求更多。
“乱步!”福泽谕吉的语气几近责备,青年压了压帽子:“她不会杀人,如果要杀,第一个照面那些事务员就已经死绝了。”
哪怕有细雪防御也争取不到多长时间苟延残喘,对方那种避无可避的刀势,视觉欺骗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上障碍。
福泽谕吉回头看向倒了一地的社员——只要反抗的全被重点关照锤了一遍,毫无战斗力譬如乱步和事务员们则连个口子都没有。
该不该相信这个奇怪的陌生女人?
她动了,反手将镰刀砸在地面靠在刀柄上等待他的答复:“就算你想阻拦也没用,如果不是那孩子要留着你们……”
和孩子有关?打上门来的家长?
匆忙赶来控场的中原中也差点被一块建筑垃圾绊倒——都有孩子了???
垃圾太宰!
女人听到身后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懒洋洋回头看了一眼:“你们离远点,这么近,万一动手容易误伤。”
中原先生已经顾不上骂某人垃圾,大脑瞬间空白,隐隐约约有san值清零的趋势——这谁啊!好巧啊!老子觉得腿有点痛啊!
不等福泽谕吉思考得出结论,治疗结束的织田作之助从伤员队伍中走出来,越过青衫男人一直走到女人面前:“请您不要伤害其他人。”
“织田!”福泽社长目眦欲裂,就见长发女人动作极快出手——完全来不及救援——“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