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连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依照着自己平常在片场看见女演员的诠释方法演了一波,而被cue到的“赤司社长”还没想到自家女朋友居然还会有这么一出,本来还一手搂住她腰部的他只感觉喉头一哽,莫名感觉自己是被下了战书或是受到邀请的赤司半垂下眼帘,看着他家突然调皮的女朋友,眼神忽然变得危险,将脸靠近了她。
而绘连也意识到他放在自己后背上的手力度收紧了,他将她再次拉近了自己,二人的腹部紧贴着,让她意识到他的滚烫。
“欸,阿征?”绘连本能地意识到危险的发生:“等等,你别告诉我你是打算……唔!”
她还没说完,男人就以把薄唇贴到了她的唇上,但这个吻和刚才打招呼的吻完全不一样,来得毫无征兆,非但不绅士还带着几分危险的占有欲,她被他捧在怀里忘我地吻着,带着掠夺气味的吻接连落在她的唇上与唇边,没一会,他就已动作熟练的扳开了她一排贝齿,将舌头窜了进去,与她的小舌头暧昧交缠。
“哈……”
毕竟都是有过许多亲密接触的恋人了,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赤司的怜爱,她轻易被他具侵略性的吻吻得浑身发软,也不知道是不是场所特别的缘故,她比平常要更快的产生了反应,整个人快要连站稳都做不到了。
“等等,阿征……”
因为憋得难受,绘连的眼角都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而赤司见状,承托着她后腰的手也趁机往下滑,他离开她的唇微微弯腰,手前臂认真用力就将她整个人给扛了起来,才几步就走到他的办公桌旁边,将娇小的她抱到他的办公桌上。
“等等,阿征,这里还放着你的文件……”
“挪开就是了。”赤司一手扶住她的腰部,又分出心来将那些文件挪动到桌子边沿,腾空出更多的位置让绘连安心坐着,就生怕或硌到她,而绘连还是觉得这样进行下去有点羞耻,就蹙起眉头:“阿征……唔。”
他又吻上她的唇,并且惩罚性的咬了她一口。
“你在说什么呢……”他站在桌边扶住她,同时间将自己的领带稍微解开,再爱怜的吻上自己刚才咬她的位置,眼神霸道得具侵略性:“……是‘赤·司·社·长’才对吧?”
他模仿着她刚才喊他时的停顿,只是,同样的话以他现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出,就硬是渗入了更多要人命的性感。绘连终于是败下阵来,只好眼神迷蒙的接受他的一切——
……
因为这一波的节外生枝,待绘连与赤司重新整理好时,就已经是下午一时正了,本来约好要出去共进午餐的计划并未泡汤,就是能选择的餐厅范围大大缩小了。
绘连有点哀怨地瞪着刚才比任何一次都要卖力的赤司,也只得扶着腰要求他:“今天下班如果你没带蛋糕回来,我是不会让你进房间的。”
“可以。”赤司此刻感觉仿佛得到了全世界,别说让他带蛋糕回家了,让他把蛋糕店带回家都是没有问题的,他微微一笑安慰性的吻了口女朋友的脸颊,为她整理了下那散乱的鬓间发丝,又开口作死:“虽然我觉得刚才是绘连的不对。”
“???”绘连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后来仔细一想,又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我和你都有不对,你占了百分之八十!我千里迢迢给你送文件,多贴心的女友啊,你却害得我连穿过来的丝袜都没了……”
“我会补偿的。”赤司眼角微弯,笑容乍看之下是温柔,细看却是流氓。
其证明就是,他之后说的话也很流氓。
“下次,我说不定也会不小心的把文件留在家中的,到时候……”赤司伸手抚上她的脑袋:“就只能拜托你了呢。”
“啊!!”绘连涨红了脸,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就只好一拳揍在赤司的肚子上——后者也不闪不躲,对她的一切小脾气包容到极致。
毕竟他,相当满意刚才的游戏。
赤司微笑着想着,正打算牵起她的手带着气成河豚的她去吃饭,一个相当礼貌的声音就忽而从总裁办公室的门外传来,“赤司社长,请问现在方便吗?”
“啊,柳先生回来了。”绘连也认出了柳莲二的声音,她小声地说着,又见赤司冲她一笑,接着勾起嘴角来:“进来吧,柳。”
他命令别人时声音带着一点疏远感,而在他的许可下,办公室大门就被柳莲二打开了,后者瞧见绘连在现场,也垂眸下去点点头:“原来降谷小姐也在这里,中午好。”
“中午好,柳先生!”绘连霎时间有点害羞,也不知道柳回来多久了,刚才的对话希望没被听见吧?
绘连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依照着自己平常在片场看见女演员的诠释方法演了一波,而被cue到的“赤司社长”还没想到自家女朋友居然还会有这么一出,本来还一手搂住她腰部的他只感觉喉头一哽,莫名感觉自己是被下了战书或是受到邀请的赤司半垂下眼帘,看着他家突然调皮的女朋友,眼神忽然变得危险,将脸靠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