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我想了想,把一个一个多小时以前和太宰一起走出港黑大楼之后被人盯着的感觉说出来,“你有没有发现好像有人在盯我们,不,是盯你。”
“那个啊”太宰眨了眨眼睛,若无其事地又舀了一勺草莓巴菲送进嘴里,“是先代派的人吧。”
我给他投过去疑问的眼神。
“因为森先生上位的方式不大正当,港黑内部还有很多先代派的人不认同森先生做首领——而我呢,又是让位现场唯一的见证人,如果我死掉的话,作为第一嫌疑人的森先生上位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太宰以一种jk在女子座谈会小声和闺蜜分享小秘密一般的语气说出了这种不得了的大秘密。
“所以先代派有一部分人为了有理由向森先生发难,就想杀了我再伪装成我是被森先生灭口的样子。”
我:“还挺乱。”
感情这家伙早就知道有人盯着他想动手了,还若无其事地跑出来该逛逛该吃吃,偶尔还自杀一下。按照他这种乱来的性格,那些想对他动手的人就不会觉得不用他们动手让太宰自己作着,他们就能达到目的吗?
“最近先代派被打压得厉害,近期红叶大姐又恰好被派去与意大利黑手党建交,作为准干部的兰堂先生忠诚度成迷有被策反的可能,总之这样的时机很少,按照先代派前两天的动静,他们应该是按捺不住打算今天就动手杀了我,然后直接向森先生发难把他拉下马。”
我习惯性地解读出太宰话中的潜台词,冷静思考,“所以那个所谓的先代派的行动都在你和森鸥外的计算之中?然后你们就打算将计就计,借着先代派的行动顺势把他们解决了?”
“不是我们,这一切都是森先生的安排!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我只能被迫配合森先生的计划qaq”太宰果断推锅。
说是森鸥外的计划我信,但是按照我对太宰这个人的了解以及对十五岁太宰性格的一点点了解,很大的可能是森鸥外跟他说‘我没有安排人去保护你,能不能逃脱就看太宰君你自己了,不小心一点可是会死的哦’之类的话,然后太宰就这样被说服,无(满)可(怀)奈(期)何(待)地配合森鸥外的计划。
“那对于那些来追杀你的人,你打算怎么办。”我看了一眼玻璃窗外,快速确定几个可疑对象的位置后问他。
我现在这个只有太宰能碰到的状态也没法保护他,而太宰的体术倒也不是说不行,对付体术一般的人也能打几个,但是从我的角度来看还是觉得有点水[小声jpg],一般我都会让他到我身后待着,需要打架的场合我上,需要动脑子的场合他上这样。
而且十五岁的太宰看起来也不是能打能抗揍的样子。
就是那种嗯[太宰治这么可爱,打一拳应该可以哭很久吧jpg]的感觉。
“这个嘛,把他们溜脱就好啦。”太宰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随后好奇观察着我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望月桑你似乎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
“也、也没有很奇怪吧。”我连忙掩饰性地咳了一声。
☆、十五岁 第六弹
不管是我还是太宰,都对横滨很熟悉,甩开暗杀的人并不算什么难事。
但是按照森鸥外和太宰的计划,在森鸥外那边出结果之前太宰这边还要暂时先吊着暗杀的人,别让人发现不对报告给指派他的人那里,不能让对方起疑,进而谨慎停手观望。
所以就不能干脆地直接甩开了,而是得像放风筝一样让追杀的人能确定太宰的位置又逮不住他,用游戏的说法来说就是不能拉脱。
而此时,正在我思考怎么用拉怪法溜港黑先代派派来的暗杀者时,已经离开甜品店的太宰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在商业街上溜达,在别人看起来就是无所事事毫无目的性地瞎逛,看到某家店外面摆着一摞促销的蟹肉罐头他还惊喜地跑过去把促销的蟹肉罐头全买下来,让老板送货到他给的地址去。
付钱刷卡的时候太宰爽快地拿出一张黑色的卡让老板去刷。
“十五岁的你居然有存钱?”我颇感意外地看了看那张黑色的卡,又看了看熟练输入密码的太宰,感觉太宰居然会有存款这件事说出来有一、、的魔幻。
如果十五岁的太宰是会存钱的类型,那后来的太宰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那种兜里比脸上还干净的样子?
“嗯?”太宰发出一个疑惑的鼻音,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他拿出来的卡,随即纯良无辜地弯了弯唇角,“望月桑你说这个啊?这是森先生的卡啦,因为森先生让我办事总是忘了给我报酬,我这么懂事会看眼色的人当然不会在森先生忙着处理港黑事务的时候用这点小事去打扰他了,比起那些小心翼翼左右试探提醒老板该发工资的员工,我可是相当自觉的~”
“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我想了想,把一个一个多小时以前和太宰一起走出港黑大楼之后被人盯着的感觉说出来,“你有没有发现好像有人在盯我们,不,是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