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远叹了口气:“假戏真做了呗,可能一开始确实不乐意。但有个大美人天天在旁边含情脉脉的盯着你,嘘寒问暖。管她真情还是假意,少有人不动心。”
王晟急道:“那他刚进门的夫人怎么办啊?他们读书人不是都很讲究气节的吗,这才几天,叛变的这么快。”
李修远无奈的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谁说读书的就一定是好东西。”
他说到一半忽然想起来王晟好像也是个书生,连忙笑嘻嘻去揽他肩膀:“当然,你不算。”
王晟倒是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毕竟他穿过来之后,那些四书五经连摸都没摸过,对读书人这个身份没什么认同感。
比起这个他倒是更为同情那个刚刚嫁进来的新娘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丈夫先是在新婚之夜失踪了,好不容易回来了又变成这样,就这破德行,倒不如别回来了。
李修远正巧前两天见过那新夫人一面,不由笑道:“我看谭夫人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谭潮起要真敢玩始乱终弃这一套,我看整个谭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一旁的姜洵安静无声的喝汤,一直没参与到他们两个的对话,直到这时候才开口说了一句:“不一定,有些媚术持续的时间能长达几十年。”
“中招之人至死都不能解。”
见两双眼睛瞬间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他放下碗无奈的添了一句:“我也没法解。”
“因为准确的来说,这不算是一种法术,而是一种技巧。利用语言和环境让人自然而然的产生依赖。”
王晟心想这不就是心理暗示吗,不由有些疑惑道:“可他只失踪了不过几天,暗示的效果有这么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