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探长已经接到了消息,他正在赶过来的路上,卡尔文·劳森会接受严格的调查,几天以后这位最受大众喜爱的名人会名声扫地,没有人拥戴一个要炸小学生巴士的人,他会一辈子活在唾弃之中。
冬日午后的阳光如同一位冷静的老人,夏洛克和温斯蒂没有立刻返程,他们两牵着手漫无目的地走。
温斯蒂从教堂出来以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她的神情冷峻,目光没有定点。
“要不然我们现在过去把加尔文打一顿?”
这句话终于拉回了温斯蒂飘离的思绪。
“他叫卡尔文。”
“谁管他叫什么,”夏洛克说,“我们现在过去把他打一顿,雷斯垂德到了我们就说是他自己摔的。”
“干嘛要打他?”
“为了给你出气,而且这样没有一点儿脑子的金鱼难道不应该打吗?”
温斯蒂终于笑了,那份严峻本就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脸庞上,她的脸庞本应当永远如同花蕊一样柔软,如同春日的花朵一样灿烂的。
“打他也不能给我出气的啦,”温斯蒂说,毕竟这个世界上肯定不止一个卡尔文·劳森,“根源的问题没有解决,打再多顿卡尔文·劳森也不能给我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