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碽妃留给王爷的穗子,这也算衣冠冢了。为了避讳,我把名儿刻在了在石碑下面。”徐青青解释道,“这是我们夫妻敬碽妃所立,近着平安观,以后观内每日焚香诵经便皆是对碽妃的供奉。”

“感谢碽妃将王爷悉心养大,把王爷教得如此聪明知远,明察知微,杀伐果断,令人难以望其项背。”徐青青说罢,就率先磕头,给碽妃上了三炷清香。

杀伐果断?朱棣拿凉凉地眼神打量徐青青,冷哼道:“你倒是说了实话。”

“在敬重的亡者面前,不能撒谎。”徐青青认真道。

朱棣跟着拿三炷清香,默然拜过碽妃之后,问徐青青:“怕本王?”

徐青青尴尬地笑一声,反问转移话题:“我为何要怕王爷?”

“回答问题。”

“怕。”徐青青老实道。

“若可以选择,你定然不愿当燕王妃。”这话已经不是疑问句了,是肯定句。

朱棣随即起身,便要离去。

徐青青不明白这发展,但明白她要是再不拉住燕王,不仅燕王的病治不好,自己的生活质量也会下降。

“干嘛突然说这些有的没的?”徐青青揪住朱棣的衣袖,吐槽狗男人性格太变扭,“今天是碽妃的忌日,我们该好生祭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