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这一问,朱棡憋气地说不出话来。他总不能说他一个大男人,就吃不了这份儿苦,就是胆小怕虫子。可那屋子里的虫子也忒多了,才睡一会儿觉,就啪啪地往脸上掉。
朱棣冷眼旁观这一幕,什么意见都不表,便回房继续睡了。
朱棡没办法,只得跑去朱樉的房间里睡。
次日,朱棡就要求和朱棣换房,朱棣同意。当晚,朱棡又被虫子骚扰,气不打一处来,再去找朱樉同住。这下连朱樉也跟着遭殃了,他房里也开始有虫子了。朱樉不怕这些小虫子,可他恶心啊。朱樉严重怀疑就只是朱棡自己招虫子,所以打发朱棡快走,他坚决不再收留。
朱棡没办法,就去找朱棣。朱棣自然不会留他。
朱棡只能等属下们将房间的虫子弄干净了,再洒了驱虫的草药,点了驱虫的香炉,才算安生地睡了片刻。
早上朱棡被按时被叫起身去放牛,他顶着一双黑眼圈,困得直打哈欠。跟着朱樉一起下山的时候,他在路上少不得牢骚虫子的问题。
“一定是老四媳妇儿报复我。”朱棡愤愤道。
朱樉禁不住笑,“她哪有那能耐,那你说说她怎么让你这么招虫子?”
“我要是知道,还用跟你在这发牢骚么,早找她算账了。总之这事儿肯定是她干的,她通医术。”朱棡道。
“没证据就别瞎说,一如你身边那丫鬟,叫亚心的,也没人敢说她是刘灵秀。”朱樉叹道。
朱棡愣了下,笑着勾住朱樉的肩膀,“二哥,你都知道?”
“你以前逗弄四弟也罢了,如今又加个四弟媳,若真惹怒了他们夫妻,你活该自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