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说话间却已经拆掉了徐青青头上的发饰,附身再度亲上了他粉嫩的耳朵。

其下一步想做什么,显而易见。

徐青青突然才反应过来朱棣那句话的意思,她涨红了脸,蹭地站起身,欲往里屋躲。却不知才刚燕王另一手已经勾住了衣领,因为徐青青突然冲动起身,衣裳被直接撕开了,削窄肩头皎如白月,若料峭峰上一株摇曳的白梅勾人采撷……

徐青青就搞不明白了,明明这犯色病的人是她,主动占便宜的人也是她,怎么到最后局面不是她来控制,她反倒成了被动逃难的一方了?颜面何存!为了挽尊应该重新来,奈何她真的没有体力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徐青青难得看见朱棣还躺在自己的身边。

她就看了对方一眼,人就立刻睁眼了,和她四目对视。

徐青青被吓了一跳,练武人走路总是没声就算了,警觉性还这么强。

“王爷今早怎生没去练武?”徐青青问话时,见朱棣伸胳膊过来,马上凑了过去,趴在他的怀里。

她色病还泛着,哪有送上门来不要的道理。

徐青青脸贴着朱棣的臂弯处,斜仰着头,扇子一般的睫毛眨着,不住地盯着朱棣的侧颜看。

目光太过直白而热烈,朱棣想忽略掉都不成。本来他没起床去练武,便有别的目的,如今自是不能放过。

徐青青没料到局势这么难以控制,好在最后在她哭哭唧唧的求饶下,只来了一次。

燕王的脸徐青青短时间内是断然不敢看了,看多了伤肾。徐青青就摆弄朱棣的手,跟他讲了讲昨日她会魏国公府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