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用墨先把纸染黑了,弄干再拿过来。”
徐青青歪着头仔细细观察一圈拂尘后,特意闻了下味道,然后就把木盒盖上。
“有问题?”朱棣问。
徐青青不确定地摇摇头。
朱棣便不再多言了,慢慢饮茶等结果。
徐青青得来黑纸之后,用布蒙住口鼻,打发人都远一些,然后用竹镊夹了一段拂子出来,在黑纸之上抖了抖,又用毛刷再刷了刷,一些很微细的白色粉末落了下来。若非有黑纸对比,这种粉末实在是细微得让人难以发现。
朱棣瞧见这一幕,起身走了过来。
徐青青再叫人拿些剩米饭,将剩米饭揉成小团,用竹镊夹取在拂子上沾滚一圈,然后置命人捉个小鼠来喂。
拂尘随即被收起,屋内开窗通风,细致打扫。徐青青和朱棣则换了个屋子呆着。
不久后,丘福冷着脸前来禀告,那只吃饭团的老鼠死了。这结果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三人都清楚。
朱棣紧捏手里的茶碗。
徐青青讶异之余,及时瞟见朱棣指尖泛白,显然他在用力,她忙伸手夺走朱棣手里的茶碗。可别再像上次掰玉那样伤了手。明日就除夕了,若见了血进宫,招忌讳。
“此事非同小可,是否上报?”丘福心里也攒着怒火,隐忍问询。
“权当没发生过,你且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