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奴婢什么都招。”孙姑姑哭着说道。她可不想受什么‘骑木马’、‘吊鸭子凫水’残酷刑罚,那可是比死还痛苦的折磨。
常氏的脸色彻底白了,急切地对朱标道:“殿下!妾身有话对殿下说。”
朱标嗤笑,挑眉看向常氏,“好啊,除了认错,别的事都可。”
常氏怔住,摇晃着身体,明白台太子这是不想给她机会解释认错了。
朱标不理再会常氏,令孙姑姑继续交代,当着在场这么多人的面。
常氏整张脸颜色褪尽,浑身微微颤抖着。太子故意的,故意要在所有人面前下她的面子!
“奴婢是太子妃安插在宫中的眼线,后被分派到燕王爷的府上,在厨房做买办的差事……午时,只要府东方的天上有红蝴蝶风筝,便是有事交代,奴婢就要想办法出门来李记药铺接消息。前两日,奴婢收到消息上报燕王妃近来的行踪情况,奴婢就把在厨房听到的所有消息都报了上去。之后便什么事都没了,只等到今日中午又看见风筝,才再去李记药铺。”
孙姑姑交代的话与李记药铺的掌柜和伙计基本一致。这二人原不是什么伙计掌柜,本也是东宫的人,后被太子妃外放了出去,作为负责在中间传消息的接头人。
虽然三人供述皆不涉及巫蛊之术,但窥伺燕王妃行踪的罪名却是定了,而且若没做亏心事,又岂会在这种关键时候被安排离开?
朱标冷笑声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