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你多抠门,一两银子都能被你攥出水来。”朱棣应和徐青青的话。
皇帝和皇后被他们夫妻俩的斗嘴逗笑了,屋子里的氛围又恢复了轻松热闹的状态。
皇帝用手捏了一下小冬瓜的脸蛋,“碎碎平安,是不是?”
“啊啊。”小冬瓜又笑,伸手还想抓东西,但此刻看起来反倒像是挥舞着手臂,支持皇帝的话一般。
皇帝又被逗笑了,先前因处理政务而带来的烦恼都消散了,禁不住就再多抱了孙子一会儿。
皇帝向来国事繁忙,婴孩又闹人,便是再喜欢,也一向是沾了手抱一下便松开了。在小冬瓜这里,皇帝算是破例了,便是当初在抱皇长孙的时候,都没这回时间长。
傍晚,归府时
。
徐青青见朱棣兴致不高,便问他是否心里有事。
“莫非在烦心紫英妹妹?”徐青青半开玩笑问。
“她自有她的死法,何须操心。”朱棣对徐青青道,“廖寒霜的师父董文门,反抗缉捕,死了。胡惟庸得知我缉拿了陈放,得到了董文门与他有过来往的证据,便先下手为强,弄出寿宴的闹剧,与父皇说也有江湖人士在针对胡家。他凭此在父皇跟前辩白,倒是把水搅浑了,反倒洗脱了他的嫌疑。如今他借机卖了二哥三哥的人情,二哥三哥便游说我赴宴,去跟胡惟庸讲和。”
“定要赴宴去,否则便中了胡惟庸的离间之计了。”
徐青青提议朱棣可以自己主张宴席,如此还能避免胡惟庸暗中下手脚。总之,吃完了饭,该怎样还怎样,晋王秦王只要得了体面,便不会为难他,总比兄弟关系继续恶化,互相树敌要好得多。
朱棣默了片刻,突然搂住徐青青的脖子,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王爷这是有主意了?”徐青青高兴地问,看来她也算是朱棣的‘灵感女神’了。
“极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