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也被王爷‘训教’过?”徐青青觉得自己刚跟朱棣成婚的时候,还蛮不安分的。说不准朱棣的‘训教’早就潜移默化了,而自己却傻呵呵地并未察觉。
“莫非王妃觉得自己变了?”朱棣低笑问徐青青,他低头的时候下巴刚好抵在徐青青的额头上,俩人更显亲昵。
“当然变了。”徐青青马上道。
“没有。”朱棣揉了下徐青青脸蛋,“便是变了,该是某人心甘情愿为本王而改变。”
徐青青惊讶地坐直身子,打量着看朱棣那张脸,正带着和煦温柔的笑容看他。说像书生,眉宇间凌厉未减,说是王爷,又有点温柔过头了。
徐青青抿嘴笑,“王爷也变了,变化比我更大。”
朱棣把人重新搂进怀里,将唇轻轻地印在她的额头上。
“本王也心甘情愿。”
……
从应天到北平,乘马车要两月有余。本也可以走水路,因徐青青想看更多风景,便选择了全部走陆路。正好这时节赶上春暖花开,不冷不热,气候宜人,景色也宜人。
小冬瓜爱玩,徐青青干脆就把毛毡褥子和狐狸皮铺在车厢里,跟小冬瓜一起坐在车上玩耍。马车颠簸的时候,小冬瓜总是又开心又兴奋,爬来爬去,咧嘴哈哈笑。
朱棣偶尔也会逗小冬瓜玩耍,但多数时候都在处理公务。徐青青也不明白这赶路的途中,哪来那么多信件精准的交到朱棣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