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皇帝还活着,不好“出格”,药厂只做外伤药膏和退烧药。而玻璃工厂则只出产玻璃窗。

话说药厂和玻璃工厂都挂在内务府里,明摆着都是十皇子姜潍正的私产。

两家工厂开了一年,获利丰厚,算不上暴利却也让不少权门都有些心动,又不至于让他们不顾一切的那种心动。

话说心动自然有行动,那些权贵人家就收买了人,不停在皇帝跟前吹风。

皇帝不为所动:盐政如今在他手里,儿子自行赚点私房钱他都要抢夺或者分一杯羹,他成什么人了?

第一手不管用,下一招自然就猛烈了那么一点:有御史直接在朝上参十皇子“与民争利”。

当时左都御史的脸色都变了:御史想参人一般得过上司这一关。明显参奏十皇子的这一本,左都御史根本不知道!

而左都御史正是陛下的心腹,所以陛下的心情也可想而知。

这时刚刚被封为淳亲王姜灏永站了出来,他说话之前先咳了两声,“诸位承包了西北走私,还嫌赚得不够?我那兄弟做点实业也要眼红,非得抢到手里不可?好的都想捏在手里,看不顺眼的都要除了去……连我这个废太子都螳臂当车了,要不你干脆坐上父皇那个位子得了。”

姜灏永声音不大,他一番话说完,偌大的太和殿里就只能听见皇帝急促的喘息声。

姜灏永扭过头看向皇帝,幽幽笑道,“父皇切莫动真怒,不然他们得多称心如意?”

这个时候那御史再也扛不住,“噗通”一声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