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嘴上还残留着口红的味道。
“你不抽烟,”世良纯说,“我记得你有哮喘。”
“我有选择吗?”
拉契夫冷漠地反问。
世良纯勾起嘴角。
直至此时,她清秀的面孔中才浮现出几分淡淡的神采。显然世良纯很满意拉契夫如此配合,她听到这句话后,才回应了拉契夫刚刚的问题:“我需要一位会计,拉契夫先生,而有人向我推荐了你。”
拉契夫:“谁?”
世良纯:“萨维尔街的会计。
拉契夫:“……”
就知道他们还有后招。
“别这么看我,先生,”世良纯当然明白拉契夫在想什么,“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可以为你提供住所以及崭新的身份,不用再过这种居无定所的逃亡日子,也不用担心自己会上国际法庭。如果你愿意,我甚至可以和你签定劳务合同,一切走法律程序,等到合同年限过后,东山再起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她的条件听起来比皇家特工还要优厚,但拉契夫非常清楚,对着一名朝着她跪下的逃犯开这种条件,证明世良纯现在被麻烦缠身。
而为了解决这个麻烦,她不得不找上他。
“请允许我直言,纯小姐,”拉契夫不假思索地回道,“你需要一名会计,应该是因为美国政府以账务为由冻结了你们组织在美国的所有账户,并且将你们的会社加入了拒绝交易的黑名单。”
“这是我们公社的私事。”
“连一名逃犯都听闻的消息,算不上私事,”拉契夫说,“在这方面上,我的确能帮助到你,纯小姐,但是那样就意味着,是你有求于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动了动手腕,手铐相撞发出金属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