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拿手肘轻撞江澄一记,讨来两枚白眼与江澄无奈的苦笑,二人双手结印掐诀,雷符齐出轰在屠戮玄武口中,这下可是捅了大祸。
那屠戮玄武的蛇脖长伸直冲二人而来,口中淌血,其态疯狂,竟是除了其口中利齿,连它的舌头也被轰去半截,方才会恼怒疯狂至此,居然不顾岸上布下的烈火符阵,涌水而出,要灭火追杀这几只可恶的崽崽们。
“魏无羡,小心。”
江澄长鞭冷电一鞭就抽在屠戮玄武的脑门上,溅起火星点点,同时探手将作死凑近那玄武的魏.胆肥.无羡给拎过来,斥道:
“这么喜欢玩,小心把命给玩进去。”
聂怀桑扬手一堆阵盘丢出,将那妖物压得头首四肢尽出动弹不得,他这堆东西多是仿那云氏之殿所制,威力到也不小,就是镇压的时辰太短,还不到半个时辰,因此急声大吼:
“别管了,先把这妖物的脑袋剁下来,再说其它。”
剁是真剁,倒霉的屠戮玄武半根爪子尖与脑袋都动不得时,便让四人拿自家灵剑当板刀,一刀一刀将脑袋剁了下来,个中苦楚自无人知,唯一个“冤”字罢了。
可不就是冤么?它招谁惹谁了?被镇压此处百年之久不言,还让人打上门来把脑袋剁了,和谁说理去?
更气人的是,蓝湛与聂怀桑都看出它是让什么东西困镇于此,故四人合力将它翻个白肚向天,生生用雷符烤成灰烬,由其甲壳内得到把怪异的铁剑。
这铁剑旁人许是看不出什么端倪,可江澄与魏无羡却不同。魏无羡是手触此物便可闻凄号哀嚎,心神易失。
江澄却是可以轻御此物,那铁剑对他天生便有几许畏惧,原因自是此方之众不知,唯有另一界的清河聂氏宗主聂怀桑才知了。
别管怎么说,江澄告知聂怀桑他们这是什么后,这把铁剑就算是倒了血霉,成了四人练手净化一类符箓法咒的试品。
阴铁?阴铁怎么了?没招惹你,还辛辛苦苦镇压屠戮玄武这么久,得来的就是你们四个雷劈火烧电打冰冻吗?
甚至居然还浸童子尿里,还有没有点对待上品灵器的尊重了?
于是,偶一日,四人正各种折腾时,阴铁剑身上忽然迸发出一阵玄光,四人猛然消失,直至三个时辰后方才身形再现重返原处。
也是这么闹一下,那阴铁剑上的怨气居然渐渐消散,而随着阴铁剑上的怨气消散,夷陵乱葬岗也是山摇地动,那些阴邪凶秽在一阵长嚎后化为尘埃归土,原本的地貌也由凶煞之地,变得渐有生机,且慢慢生出灵气来。
更奇特者,此种奇象并不仅在夷陵发生,几乎是所有的凶煞之地都在发生,似乎有什么封印或恶咒破除了,
江澄他们自也有所觉,而同时岐山上几位大老齐齐出手,在背后搅风弄雨的眉山虞氏自然也就歇了菜,而关于虞氏的秘密,也就大白于天下。
原来,虞氏先祖的母亲是前朝国薛重亥,眉山虞氏世代的唯一重任便是毁灭当日伐薛的五姓世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