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头没有先一步抓到鲁德培,那么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然而他才刚刚迈开步子从门前经过,就突然听到锁链动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上一眼,就猛地被一双有力的胳臂给拖向后方,也就是那黑漆漆的大楼里去了。

华港生下意识就是抬肘往后撞,意图脱离控制,然而却被对方更加大力地制住,将他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然后紧紧困在怀里。

视线范围内一片漆黑,这里头的光线实在是太过阴暗,华港生被人控制住,只觉得心脏在那一瞬间都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了——

身后那人的手带着些许情/色意味,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臀部,慢慢地从上往下。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后颈,裸/露的皮肤被人用舌尖轻佻地在上面舔舐而过,一寸寸地勾勒着他脖颈的线条弧度。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羞愤异常,这让他的心跳砰砰砰地,如同擂鼓一般响动,而手指也都在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阴暗的角落里,似乎有什么在窥视着他,等待着一个绝妙的机会,然后将他尽数吞入腹中。

“哥……你来啦?”

年轻男人的嗓音带着些许沙哑,悄悄地在他耳旁念着,而华港生猛地顿住,感觉到似乎有个硬物,慢慢地在他身后抬起头来。

记忆深处的那些曾经荒唐的两夜,和被烙印在体内那蚀骨的快感似乎一下子,便被那只在他臀间揉捏的手给悄悄唤醒,华港生登时就更加心慌意乱起来了。

“你不要再胡闹了!”他涨红着脸躲闪,但是又不敢动作太大,他还记得方才在外头看到的那一滩血迹——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害怕鲁德培有个万一。

但鲁德培却低声笑了起来,满不在乎地用鼻尖蹭了蹭他耳垂,然后张嘴咬了上去,“我哪里有胡闹?我只是好开心,你能来找我……”

他的笑声低沉悦耳,从胸膛蔓延到喉管,然后从唇缝中溢出,就像是一把正在演奏的大提琴似的,一下下让华港生的心脏不断地缩紧又展开。

不过是贴在耳旁的一声低笑,他竟是听得心跳如鼓擂,一下子便觉得浑身像过电了似的,又酥又麻,让人有些蠢蠢欲动。

鲁德培紧紧贴在他身后,下头已经抬头转硬的家伙抵在他臀上,不轻不重地蹭了几下,呼吸也变得更加灼热。然而华港生却被他这带着浓烈暗示的动作给吓得一下子通体冰凉,一心只想赶快挣脱开来——

他不能再继续同对方如此相处下去了,再往前走便真的就是万丈深渊,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有退路了。

他不能让鲁德培就这么一错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