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天藏?”
“怎么?”
他转过头来,隔着面具都能透出迷惑。
“嘛,那个,写轮眼。”
清彦挠了挠后脑勺,自己都觉得这句话大概有些石破天惊:“我并没有开眼。”
“……”
沉默。
这种沉默和一条街间隔的喧闹混杂在一起,显得更加尴尬。
“……我没记错的话,你比我大一岁,今年二十五岁。”
天藏说道:“而可靠记载里,大部分宇智波一族的忍者,都会在青春期结束之前完成这项,嗯……生理指征。”
他不知道这个用词是否精确:“非战斗人员的话虽然我不太清楚,但显然,你是个忍者。”
“审神者使用的力量会导致你的查克拉无法作用于眼部吗?”
天藏甚至想展开一场学术探究。
“不,完全没那回事,我就是单纯的没有开写轮眼而已——因为这些年都没什么值得情绪格外激动的时刻,或者危险的生死考验。”
清彦迅速撇清对方的各种想法:“而且本来我对这个行业也没多少热爱,大概是热情不够吧。”
怎么说都不太对吧?天藏有种想摇晃一下这个不靠谱同期的冲动,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开始怀疑对方是否被什么家伙精神控制了,又是否,他面前站着的是否是本人……?
“审神者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做文职工作嘛,撰写报告书什么的。”
青年认真地解释着,就好像这种解释有什么用一样。
天藏:我裂开了。
“那最近的报告书你写。”
他斩钉截铁地说道,又问:“这件事情伊比喜上报了没有?”
“没吧?谁知道,我总不能自己去看自己的刑讯报告。”
更何况有那么一段时间的审讯里他被一些没副作用的药物弄得晕晕乎乎的,也没办法记住所有的过程。
两人一前一后表情各异地离开,原本天藏以为这就是今天最具冲击力的消息了,结果等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就看到一位穿着甲胄的男人等在原地。
对方的态度格外恭谨。
“主君,我已经在这里等候您多时了。”
“……烛台切?”
清彦有些迷茫地问道:“不是安排你留在……”
他应该是目前给所有人准备晚饭的家伙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