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也……”
乱藤四郎仍旧是一副鼓起脸不服气的样子:“清彦大人您不觉得这太过分了吗!”
“——让十二岁的孩子通过上忍考试,送上神无毗桥的战场,再先后失去自己的同伴、师长、队友,这很过分。”
清彦说道。
“让人一出生就待在营养罐里,作为工具活到十三岁,没有名字也没有和世界的联系,这也很过分。”
“和战争毫无关系的一般民众死于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这很过分;无数个小国里的国民在五大国的倾轧之中颠沛流离,也是一样的。”
“……主君大人。”
秋田藤四郎小声地说道,表情似有所悟。
“抱歉啊,秋田,乱,让你们陪着我来到这样的一个世界里……自来也大人曾经说过,忍者本身就是忍耐的人,能不能再恳请你们,一起度过这个世界即将发生变化的几年?”
“当然,谨遵您的意志,主君大人。”
“——一定会实现您的愿望。”
*
墓园里重新变得空无一人。
等到那份被放在墓碑之前的便当盒里都积攒了不少雨水之后,周遭的空间突然产生了微微的震颤。
黑底红云大氅的男人静默无声地显现在这片空间里,面颊上带着旋涡式样的面具。
他注视了一会儿已经被雨水彻底浸透的便当盒,不动声色地在好几个墓碑前都放下了提前准备好的白花。
“宇智波粳,和宇智波手烧……”
男人摸了摸下巴,努力回忆了一番:“这不是仙贝店的老板和老板娘嘛。”
“——他们家的三个孩子里居然还有人活着啊。”
*
翌日,火影办公室。
“总之,这孩子今后会和你一起前往砂隐,远距离的跨国任务也一样,清彦你作为队长自行安排具体的工作细则就好。”
纲手对着清彦介绍道,伸手一指站在办公室里的陌生面孔——少年有着过于苍白的脸色,年龄和鸣人他们相仿,背后佩戴着一把暗部制式的胁差,在接触到视线之后,对着清彦弯起眼睛一笑。
“下忍吗?还是说,中忍?”
清彦问道:“这孩子……他的队友呢?长期拆分的话会和队友产生隔阂的吧,而且也不方便小队为单位的团队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