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吗?

这就是父亲一直说的,晚上走夜路的时候,一定要拿着一包紫藤花,不然会被鬼吃掉的那个“鬼”吗……

刚刚被砍断的胳膊又生长了出来,那尖叫出的声音让人耳膜阵痛。

到底是什么样的可怕的东西啊!

那两个人,父亲说的朋友家的孩子,到底是什么人啊!和这样的怪物战斗着,是猎鬼人吗?

这么小的孩子。

是猎鬼人……

开什么玩笑!

海原松崇眼睛里的神色在不断地变化着,跟随着两个人默契的战斗。

他想了很多很多……

“啊——!耳朵……耳朵……”海原松崇只感觉一阵难受,耳膜要震得快裂开了。耳朵已经开始承受不住这样声波的压力渗出血液。

义勇:“水之呼吸肆之型·打潮。”

这只更加现实生活在大海的鬼,在浓浓的海雾中,月光的映照下被砍下头颅,逐渐化为碎片、消失。

这个就叫,真实版·海的女儿。

锖兔收回刀,“松崇先生,你醒了?”

海原松崇这才反应过来,他被绑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抱歉,把您给绑了起来,我们担心鬼说不定拥有能够操控人的血鬼术,所以只能这么做。”锖兔把海原松崇身上的绳子解开。

海原松崇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回忆着刚刚的那一幕幕,“所以、鬼真的存在吗?”

义勇点点头,“存在。”

“松崇先生安心吧,鬼被斩杀了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再发生了。”

海原松崇:“再出现,就真的是人做的了吧。”

海原松崇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浴衣,和两个穿的正儿八经的鬼杀队的人无话可说,“先回去吧,今天谢谢你们了。”

海原松崇缓缓的弯下身去,“万分感谢。在下对在下之前的愚昧和物无知感到抱歉。”

“这没什么,鬼杀队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人们安心的生活,而不是提心吊胆。只是在做我们该做的事情而已。”锖兔把人抬了起来,“松崇先生早点回去吧,不然的话,海原先生说不定会担心。”

“啊,父亲他……”

“海原先生是知道我们是猎鬼人的。”

海原松崇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父亲不擅长骗人,所以最开始跟着你说的话顺下去的时候,父亲还是有些不自在。而且,也不会有谁会把两个过来拜访长辈朋友的晚辈捧得那么高,那么尊敬的。”

“海原先生是个很好的人。”

“谢谢。”海原松崇说道,“和歌山的海边,日出的时候很漂亮,怎么样,要留下点纪念吗?”

“纪念?你是说照片吗?”

海原松崇:“没错。我是个记者,前段时间因为取材,把相机留在手边了。正好因为这件事,我也睡不着觉了,等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过来给你们留张照片吧。我也只有这个能拿得出手作为谢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