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们的行动力也很强,前脚收拾好,后脚就又堵到花街门口说要找个扬屋安身——相当于是给妈妈桑们送上门的合伙人。

按照此前约定,音柱和他的夫人们游走在外随时准备接应,剩下三个柱就一起去了京极屋最大的对头时任屋——按照宇髓天元的分析,一个扬屋不可能一下子消耗那么多新人,接连都奔着一个目的地去难免引人生疑,因此他们就选了另一边。

“凪小姐”白皙冷傲,身姿高挑(对女性而言),连身边带着的人也各有特色深具潜力。三大屋的妈妈桑都垂涎三尺,最终还是代为说话的矮个子侍女和时任屋谈拢了价格,把昨晚还春风得意的京极屋女将气了个仰倒。

——这就是此前所有事情的经过。

到了这天夜里,鸣柱发现地道进去探查,守在时任屋的几人也没有闲着。妈妈桑不会让任何一个能赚钱的人休息,当天就催“凪小姐”营业。富冈义勇……富冈义勇只能兢兢业业装哑巴,胡蝶忍让他单独找个格子进去坐着他就老老实实坐进去一动不动,替同僚们引走妈妈桑的注意力方便他们串联。

一坐就坐到将近半夜,他是新来的,表情又高又冷,

人也被收拾得极好看,反倒少有人敢上前攀谈,总算安稳混过这一遭。另一边阿薰变的三花猫好不容易才从管道里又爬了上来,刚窜回应该待着的屋子放飞鎹鸦,骂骂咧咧的蕨姬就开了门来检查。

此刻胡蝶忍与时透无一郎已经将这一整条街上下摸索清楚,见到空中红眼鎹鸦盘旋便知是鸣柱信号,忙回去换了队服带上刀跟着鎹鸦来到京极屋后院墙外。没过一会儿只见窗棂洞开一声熟悉口哨钻出来,霞柱抡起日轮刀就扔进窗户——果然没有重物落地声。

紧接着一只小手伸出来比划了几个动作:地底有洞,鬼在前院,上弦,跟我来,开工!

你们等等啊!水柱还穿着打褂坐在格子里……

“蕨姬要我去她房里,估计是想动手。底下还有个空间,里面全是血鬼术操纵的带子,失踪者就被困在哪儿。鎹鸦通知了音柱,救人的事都交给他……对了,富冈先生人呢?”

阿薰简单说明情况也好动起手来大家心里有数,一提到水柱,虫柱和霞柱的表情就都有点奇怪。

说到这个就……

忍一拍脑门笑得可爱:“哎呀,我把富冈先生给忘了!”

组队打上弦结果不喊他,这不太好吧。

也就是鸣柱为人实诚,换个人还真有可能将错就错不管了。鎹鸦金子只能多跑一趟,清冽的泉水混着紫藤花的味道随着拼接起来的羽织几乎瞬间出现。

看来富冈先生心里并不喜欢穿了女装坐在那儿被人盯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