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薰摸摸飘到胸前的头发,在旁边胡蝶忍惊恐的眼神里连说话声音都软了许多:“阿吉,找到你啦~”
“……”
不是!你先等等!这是少年?你看看啊!你睁眼看清楚啊我的鸣,这是少年他爹的年龄了吧!就算心里能算过这个时间差,视觉效果也完全不一样好不好?
还有,你刚才跟我们念了一个半小时,一个半小时啊你自己看看有几个形容词能和这个人挂上边的?真要照你的形容去找,这辈子我看都找不到!你到底是戴了多厚的滤镜,嗯?
鸣柱表示自己是只无辜小猫猫,你说什么喵都听不懂。
在福泽谕吉眼里,她还是和二十几年前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
温柔又美好,如果不小心保护起来,或许一阵山涧里的风就会吹散。
当她真的脱离梦境与幻觉站在自己面前时,无论多少年的沉重压抑都化作心头轻抚而过的微雨。
阿薰一点也没有变,不论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只要她健康精神,怎
样都好。
真的,只要你回来,怎样都好。
他是个克制内敛的人,只有微微抖动着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合适的手能泄露此刻剧烈波动的心绪,倒额外显得人呆气起来:“回来就好。”
很怕这又是一场无果的梦境,已经不再年少的人抬起手想了又想,最终将手掌放在少女头顶轻轻揉了一下:“嗯,你找到我了。谢谢你,薰。”
我……真的没想到,阿薰她会出现这个状态……竟然乖乖任由人揉头,还回蹭了一下!
我更没想到,有人会觉得鸣柱手无搏鸡之力需要抱在怀里时不时拍一拍那样小心翼翼的爱护。
胡蝶忍,忍不住露出死鱼眼。
眼看鸣柱整个人气质瞬间切换成绵软无害小可爱,就好像过去四年她认识得是个假人,虽然很想把吐槽摔在她脸上,但是吧……能让她露出这样无害纯粹的笑脸,又觉得无论什么样都可以接受。
忍静静叹了口气,转过脸去看无一郎——要不,咱们先撤吧?
撤哪儿去?
时透无一郎歪了下头——我要和长姐在一起,这可是六只眼睛的先祖亲自盖章认证过的!
大的管不了,小的不听话,这一天虫柱终于明白排行中间的普通人应该是何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