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冷艳又不想不管玉娘,反正她自己一个人在那边左右为难。
曹槊表面上无忧无虑,心里面确实在想那个刺客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若是一去不回返,玉娘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牵肠挂肚,也就是说这个刺客是在最近一段时间见过玉娘的,两个人肯定说了什么,他或许把自己的一些行程透露给了玉娘,以至于玉娘特别担心,担心到喝了药就睡不着。
既然这个人定期去见玉娘,那就好说,到时候只需要让人埋伏在玉娘他们家周围,这个人敢出现,曹槊就敢让人把这个刺客抓起来。
想到这里曹槊也打了一个哈欠,倒在了罗汉榻上,对着关冷艳摆了摆手,“让我先休息一会儿,我这几天天天走亲戚,感觉这两条腿都走瘦了,既然这会没事,让我先睡一会儿养养精神。”
关冷艳恨恨地看了一眼曹槊,这人从来不承担什么,出了事情都是自己在这边儿想办法,她向来是个甩手掌柜。
“你不许睡,你起来,你要跟我一块儿想法子。”
“这还需要想吗?玉娘都已经嫁人了,而前面那个未婚夫如果真的是刺客,这个时候已经亡命天涯了,若是你要保玉娘,只需要派人出去将这个刺客杀了,到时候一了百了。过个三年五年玉娘把这个人忘了,就跟以前一样高高兴兴过日子了。”
“你这是什么话?你就不害怕错杀好人吗?”
曹槊哼哼,“宁肯杀错,不可放过。反正我说的话在你看来都是阴险狡诈的,但我这个法子是最有用的,人心最难测,你就算是用其他东西引得这个刺客往旁边去了,他早晚还会回来,他活着玉娘就这样担惊受怕。”
关冷艳听了之后也觉得曹槊说的有道理,但是如果要让自己手起刀落的杀这些人,关冷艳又觉得自己下不了这个手。
“算了,在我看来咱们别管这事儿了。”
想到这里自己倒在了曹槊身边,侧卧着用手捧着脸,“这件事咱们就当是不知道,以观后效吧。”
曹槊点了点头,随后闭上了眼睛。
曹伯沆正在前院的书房里接待两个年轻人。李建成是继女女婿,旁边的年轻人是侄女女婿。要论血缘关系来说,当然是侄女女婿更亲近一些。
但是曹伯沆和这个人还真的亲近不起来,原因是曹伯沆特别关心的询问了一个话题,人家就嗯嗯啊啊或者是简简单单两句话把曹伯沆给打发了。
就比如年后陛下御驾亲征这回事儿,李建成在旁边侃侃而谈,而对面儿的年轻人一句话都不说,若是问他,他说自己人微言轻,不便对此事发表看法。
曹伯沆觉得这是年轻人谨慎。
说到家里面的事情,曹伯沆说开春了之后,有人传言将会大旱,询问他们家中田地是否打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