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说是林家的大姑娘如今病了想着要见见弟弟,咱们林大爷出去了半日,把他娘和姐姐骗了出来,送到了林家的院子里。就是箱笼什么的还在贾家呢。”
哎呦,林瑜这小子有点歪才啊。
程掬看着她心情好,“还有好几家官儿送来的礼,说是贺咱们家郡主的生辰,奴才不敢收,只说到了日子您决定呢。”
这就是变相的送礼,司徒越不缺钱,对程掬说“不收,就是乔乔生辰了,咱们也不往府里抬东西,收到了亲戚们的东西,都舍到城外去,有那没产业的,如今冬天还不知道如何呢。还有城里的养慈堂,都送去。别给本王把东西送到庙里道观里,本王知道了你就等着挨板子吧,王妃要是这么做,你和云霄云霞拦着点。”
程掬弯腰答应了,反正他们荣王府一向不和那些出家人打交道,这事儿防着点王妃就行了。“今儿还有一件事,几位先太子眷属家的亲戚来了,递了帖子来,奴才留下了。有当年太子妃家的,还有两位侧妃家的,还有一些美人才人家的,还是如往年一样?”
司徒越点了点头。她被封为荣郡王的时候,当年的东宫女眷娘家人都找来了,所求的不过是想送家中子弟入了国子监,想要出仕而已。司徒越挑挑拣拣,有些愿望满足了,有的驳回了。这些年,那些人拿荣王府当一门亲戚走,年底都会派家族中得力的子孙上京,见个面喝一次酒,司徒越再回送一些礼物,算是走完亲戚了。
司徒越喝了一碗热汤,领着程掬去了后院,先去正院厢房看了看熟睡中的乔乔,小丫头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因着天冷,屋子里用着炭盆,司徒越反复交代了要把门窗留个缝好换气。
自己到了正房,看了一眼赵氏,婆子丫鬟们正要伺候赵氏起床呢,赵氏这几天病了,司徒越拦着她不让起来,自己去了西间,一个人混乱睡了一晚上,天不亮,又看了一眼乔乔去宫里站大朝会去了。
年底事多,加上一班子想要给户部要钱的,司徒越做凶恶高冷状,并不搭话,户部的两个侍郎一个和众人辩驳,一个当庭哭诉没钱,谁也别想从户部轻易要出去一个铜板,特别是没充足理由的时候。
看着到了中午,今上让众人散了,司徒越正准备回去呢,程掬小跑着来了,“王爷,出事了,今儿凤藻宫的几个嬷嬷来,虎着脸说贵妃请咱们王妃呢,云霞姐姐跟着去了,到现在人都没出凤藻宫呢。”
司徒越带着程掬一转身去了皇后宫里,名义上她是正经的侄子,每次进宫给皇后请安皇后没有不见的,这次却不行了,皇后病了,病的起不来身,说是感了风寒。
司徒越又去了西苑请太后出马。
“哎呦,不是本宫说她们的坏话,如今皇后一病啊,宫里不像样了,昨儿本宫去看皇后,咳嗽的能把吃下去的药咳出来,御医说这是冷着了,让静心让几天呢。宫里的事儿这几日是贾贵妃打理,那就是恃宠而骄的主儿,前几天说是要把她表妹接到宫里呢,让皇后一通好骂,谁知道又出了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