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诚即可。”
司徒越冷笑一下,这辈子她最讨厌的就是心诚两个字。
“我倒是诚心的,来人啊,带上来。”
陈四提着两个口袋上来,里面的人在不停的挣扎,用刀划开袋子,昨晚上的两个毛贼被提了起来。
“这位壮士好力气,”柳飞子看着陈四,提着两个二百斤的壮汉十分的轻松,先夸奖了一句。
“相比道士也收到消息了吧,前天晚上江北霍家大院,江水倒灌的滋味不好受吧,折进去这么多人,通天门上下,这个年都不曾好过是吗?”
“小子,你是故意的。”坐在门口的一个道士站了起来,样子愤怒至极。
司徒越问柳飞子,“这位道长何故如此愤怒,难道是被淹死的有他的至亲之人?”
柳飞子不答反问,“霍公子是有备而来啊。”
“自然是,”司徒越放松极了,“我还有些东西送给道长们,昨天晚上,这些毛贼入室盗窃的时候,我的一队人马也做了相似的事儿,来人,端上来。”
说完,用手把诸丹的眼睛捂住,门外十数个大汉每人端着一个托盘,托盘用红色的布料盖着,听到吩咐一起上前,站在花厅中央,掀开了红布,当场有不少人昏厥过去。
托盘上赫然是通天门道士的首级。
“快撤下,我儿子还小呢,别教坏了孩子。”司徒越看着诸丹一个劲儿的在摇晃着小脑袋,十分好奇的相看眼前的场景。
大汉们直接把刚才装毛贼的袋子捡起来,两个毛贼已经吓晕了过去,把首级倒在一起,用布料扎住口,随手扔在门后。
“我和你拼了,”一个道士奔了过来,刚才的几个壮汉立即抽出佩刀,捅了一刀,直接把人拖了出去。血迹一路蜿蜒到了门外。
“霍公子,你是何意?杀我门中掌门与长老,究竟与我通天门有何仇怨?”
“尔等乱臣贼子,你们活了这么多年,还也要问我有何仇怨?司徒家的事儿也是你们能插手的。”
“......你是何人?”柳飞子想站起来,然而整个人摊在了椅子上,“你用了什么东西?”
看着道士们在挣扎,司徒越回答,“刑部的一种秘药,你们知道为什么死囚上刑场的时候不喊冤吗?那是提前灌了这种药,个个窝在囚车里,如一滩烂泥。当然,能享受这种秘药的是那种不一般的死囚,一般的毛贼还没这等资格。今天早上,我让人把秘药倒在你们的井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