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侄儿,你想多了......”
“我就知道,那姓赵的虐待了姑姑,来人啊,让咱们府里的侍卫列队,去赵家接了我弟弟妹妹回来,再说了,我弟弟妹妹也不姓赵啊,他们是本王先头姑父留下来的。留在赵家作甚。姑姑,这就送您去西苑,祖父不在家,祖母可是还在西苑呢。”
对着程掬歪了一下头,程掬立即奔出去找人抬轿子了,半夜三更,司徒越带着人抬着轿子牵着马车到了宫门口,当值的正是米兴。
“王爷,您这是?”米兴看了后面一眼,不解的问她。
“你只管开了西边的宫门,本王不是去找叔父的,是送姑姑回西苑,赵维恩那王八蛋,居然虐待了姑姑,这是来求祖母给做主的。”
米兴看了看后边,十分的不相信,“赵维恩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做......”
“那是,以为人人都是米驸马你啊,疼媳妇,要不是你疼媳妇,冲着去年嵩山那件事,可儿跟我哭的时候,我就一砖头拍死你,别废话,我这会火气大,逮着人就想撒火,要是不放心,本王把卫队留在宫外,你叫人抬着轿子,咱们一起去西苑。”
米兴答应了,除了几个荣王府的宫女跟着,抬轿子的换成了宫中侍卫。
到了西苑,太监们接着轿子,司徒越在西苑门口求见太后,太后须臾带着几位太妃来到西苑门口,司徒越膝行几步,附在太后耳边说了几句,太后点了点头,让太监们抬起轿子,关了宫门,司徒越回了家,家里面有一对年幼的表弟表妹,两个人看见司徒越十分的高兴,小表弟还抱着司徒越的胳膊说“越大哥哥你最好了,赵家的奴才天天说我们姓赵,我大哥快气死了,为了这个还常常来看我们,如今他跟着皇外祖父去了关外,也没人来看我们了,我们还不乐意和赵家的人一起玩,这下好了,明儿我就带着妹妹去找兄弟姐妹们玩。”
司徒越一晚上没睡,第二天天不亮,王府的幕僚们已经等在前院正房了。
“王爷,昨儿听说您带人去赵家抢了两个人回来?”
“嗯,但是本王没进他们家的门。”
“王爷,”另一个幕僚捻着胡子说道“王爷,如今赵家和咱们已经是不死不休了,他们迟迟不交粮食为的就是难为您,昨天白天我们收到消息,赵家联合了一些朝中的大人们,拒不拿粮食换人。为的就是让咱们为难死。”
“那行啊,除了赵维恩,其他人都扔到械造局,天天打铁,就这么办了。给他们十天时间,要是粮食还没有,就立即送过去,跟他们说过期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