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个人洗了澡去睡觉了,司徒越招来暗卫,一人一碗喝的干干净净。等到了第二天,兄弟两气的不经通报直接闯进了司徒越的卧室。
“父皇,谁喝了我们的甜粥?”
“朕怎么知道?你们的什么?甜粥,今儿没煮甜的粥啊。”
“伯父,”福源还知道行礼,“不是今天的,是昨日我和鸿弟煮的绿豆粥,放了糖进去,拿到街上卖的。被人喝了,不知道是谁干的。”
顶着福源的眼神,司徒越很淡定的翻了一页书信,“绿豆,你付钱了吗?”
“伯父......”
“没付钱,怎么就用了呢?那句话怎么说的,不告而取是为偷。”
“我们没偷,那是咱们家的东西,用了就用了,天经地义的事儿。”诸丹瞪着眼睛,十分不相信司徒越这么不近人情。
“那是咱们家的东西不假,但是,朕还是你们两的债主呢,你们用了绿豆和柴,这些往后再说。这么急匆匆的,是你们的粥被人喝了吗?”
“是的。伯父,看谁喝的,让他们付银子。”
“锅是客栈的,但是咱们给银子了,所以暂时算咱们的。木柴是咱们的,绿豆是咱们的,就是你们熬粥的水,还是咱们的人挑的。朕问你们,你们事先告知了大伙,那锅粥是不能喝的了吗?”
“没......”
“自己人喝了自家粥,天经地义啊。还是说,你们当场逮着喝粥的人了,来了一个人赃并获?”
“......”
“事不密也怪不了人家,再说了,你们这事办的,第一错是孤注一掷,不知道留点好糖作他用,要是糖水不赚钱,好歹你们还有糖做糖糕啊。(诸丹:我们两不会做。)第二错是既然孤注一掷了没有全力以赴,为什么不事先告知所有人那锅汤是不能喝的,就是没有告知,你们是不是也该守着?你们只做了一半的事儿,没有把最重要的做完,所以,到了这会,你们没来翻身的本钱了,今儿吃顿饱饭,去门外要饭吧,什么时候把那二十两银子还了什么时候才能不出门。对了,朕不收你们利息。”
在侍卫各种好奇担忧不解迷惑的眼神里,福鸿穿着一件汗衫长裤带着同样打扮的诸丹,每人套着一双不合脚的千层底棉布鞋上街了。
两个人连乞丐的标配---一只碗都没有,福源坚持不能蹲在墙角,坚决不接受人家的施舍,到了晚上,饿的眼睛都绿了。
诸丹在集市闭市的时候,凭着一张肉呼呼的脸,编了一段被父亲抛弃的故事,成功的骗来了两个馒头,福源抵不住饿的太狠,和诸丹一个人一个分吃了。
司徒越也拒绝了他们两个回到客栈,没奈何,两个人只好窝在人家的墙角下面,第二天,衣服就皱巴巴的,一晚上没洗澡,身上一股子汗味,相信过不几天,就能变成一股子馊味了。司徒越穿戴整齐,找到了哥俩。
“关于秘药的事情,有眉目了,朕这几天都去查这件事,归期不定,客栈朕也退了,你们也别去,去了人家也不让你们进去,暗卫给你们留下两个,但是他们两个也要吃喝拉撒的,不会时时跟着你们。好孩子,答应你们的清粥小菜估计也难实现了,你们想办法吧,要是秋天来了朕还没回来,老圣人必定会来找你们,你们跟着回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