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秦越,这是在下的表弟。”
“幸会幸会。”钱多多酸不拉几的拽了几句诗文,司徒越听出来了这是记忆里上辈子才出现的现代七言绝句。难道这些人和自己一样,这是颇为幸运,还是不幸?
“在下没别的意思,就是问小兄弟,您觉得这鱼汤好喝吗?”
承岳在司徒越背后拉了拉衣服,“大兄,此人目的不明,咱们回去吧。”
“不瞒您,鄙人正是这家酒楼的主人,惹得您如此发问,不知道哪里招待不周,还请赐教。”司徒越把承岳挡着,目光在楼梯和自己这桌目测了一下,就是对面是绝世剑客,只要自己呼喊一声,楼下就立即有人上来救命,关键是,这会要保住承岳不能受一点的伤。
“不是不是,我们就是采访,不,因为太闲,找您聊聊。”
“要是客人悠闲,小二能帮您把楼下等着说书的先生们请上来,供您消遣。对不住了,舍弟如今刚刚病愈,家里反复嘱咐,要早点带他回去,这就告辞了。”
司徒越一边走一边用身子挡着承岳,快速的把弟弟推到楼梯口安全的位置,兄弟两个刚下了几层台阶,看见一个威严的男人走了进来,承岳立即从楼梯上蹦下去,被威严男人箭步过来接住,“万万不可,摔着你可如何是好?”说完还板着脸吓唬承岳。
“祖父才不会让孙儿摔着呢。”承岳撒娇的扭着身子。
“羞不羞,这么大了还撒娇,小姑娘才撒娇呢,你是不是和姑娘们一样。”司徒越站在旁边笑话承岳。
“好月儿,朕带承岳去南苑,你也赶紧回去,楼上那几个人来历不明,最近几日别出来晃悠了,朕让人探探他们的底儿。看是哪路人马?”
“是。”
祖孙两个大踏步的走了,司徒越抬头看看楼上,低下头不语。这会也没客人,掌柜的心疼的奔出来,“主子别生气,过不几日,小主子又能跟着您出来了,只是上面的那几位怎么办?要不要兄弟们?”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意义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