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欣赏他们。”

“是的，但是光靠制止犯罪并不够。”布鲁斯非常不客气的说道，“只有制止了他们犯罪的源头这一切才会有效果。”

“经济，对吗？”

洛希坐在克拉克的旁边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用那双翡翠色的眼睛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而这样的状态却让布鲁斯格外的紧张，远比任何被采访的时候都紧张，他希望自己在洛希面前永远是完美无缺，永远是强大足以保护她，他总是希望自己在洛希面前比他自己本人更美好。

“比起制裁犯罪，也许投资哥谭创造更多的工作岗位提高教育，转变现有的产业结构更能从根本上慢慢的改变哥谭。”

“慢慢的……”克拉克盯着他问道，“那么快速仍然是选择。”

“正义联盟，他们的确做到了保护平民的事情，我并没有说现在的哥谭不需要保护，没有人会不感激他们做的事情，毕竟这是一个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着犯罪的城市。”

布鲁斯注意到洛希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微微的晃动了下。

“也许哥谭会变得越来越好，这是当然的，这也是我一直坚信的。”

他看到自己的小妻子盯着他认真的说道，“我以为你会说一些其他的话。”

“按照你曾经的态度，并不是这样。”

布鲁斯看着她眼神柔软的说道，“也许我只是想对一个人说实话而已。”

洛希虽然生气，但是神色也好转了不少，“可你从没有说过实话。”

克拉克在旁边坐的有些不快，他上次听到了洛希和另外一个世界布鲁斯的关系，但是那毕竟是另外一个世界，在洛希的嘴里另外一个世界的布鲁斯显然完美至极，因此他并不打算做些什么，但是这个世界的布鲁斯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似乎也对洛希有种说不明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