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哈利出院的时候,达莉终于结束了她的德拉科一日观察日记,拿出复习资料重操旧业,还不忘感叹了一把自己原来是如此的热爱学习。
德拉科最起码躺了三天,在达莉终于能感叹出您才是真正的睡美人的时候德拉科终于醒了,第一句话居然是你魔杖甩的太用力了——那时她在复习障碍重重。
第二句话是,波特在哪我去杀了他。
“你都快成埃及出土文物了就不要想着和哈利打架了行不行?”达莉给他倒了一杯水,好像在前一段时间他们两个的位置是互换的,“而且你想用不可饶恕咒的......”她一副孩子我们没理,但是德拉科一向无理搅三分,他说出一连串的借口之后又再次发扬了不骂哈利浑身难受的精神恶狠狠地讽刺了一顿圣人波特,在得知他要关一个学期的禁闭的时候他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你笑什么?”德拉科看达莉借喝水来挡住她的大笑,问道。
“我是觉得你很有精神,应该是完全好了!”达莉的蓝眼睛弯出一个弧度,却又被他把水杯抢了过来放在床头柜上,“当然没好!没看到这么多绷带吗?我疼死了、差点死了——凶手就是你弟弟!”
他侧身躺进达莉的怀里,还不忘控诉着其他人。
“你这个姿势就不疼?”
“还好,还是有点,不如你跟我一起躺着我能好受许多。”他大言不惭地说。
这是真的好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校医院的庞弗雷夫人就是这么神奇,德拉科第四天的状态已经达到可以完全出院,他不仅要和潘西吹自己的受伤是多么的伟大,还要继续造谣哈利和他的这场战争是怎么引起的,过后他继续投入到修理那个柜子的事件中,而达莉却觉得很无聊,她只能继续期待每周的幻影移形课,三节课下来,幻影显形还是那么困难,只是又有几个人做得分了身。挫折感在增强,学生中对威基·泰克罗斯(幻影移形教员)以及他那些听起来就很抽象的理论有不少抵触情绪,因此给他起了好些绰号,最礼貌的是狗臭屁和粪脑袋,很多人已经上升到了父母。
“你最好别想着在这里试验移形换影,虽然这是间神奇的屋子,但并不代表它不在霍格沃茨里面。”他一面捣鼓着柜子,对它挥舞着魔杖,一面对达莉说:“如果你分体了,我不保证能救得了你。”
“我也没有要试!”达莉开始狡辩,要说到蛮不讲理其实她没有比德拉科做的更好,可这时忽然有求必应屋的门开了,把她吓了一跳,在霍格沃茨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屋子,她从一边高处的椅子上跳下来,看德拉科的眼神有些慌乱。
好在德拉科眼疾手快地把她拉到暗处藏起来,阻止他们被越走越急的脚步声的主人发现。他们二人挤在一个狭小的过道缝隙,达莉和他紧贴着,她微微低头便能向他的胸膛靠拢,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越来越快。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不经意地发出了小声的哼笑。
“你笑什么?”德拉科稍稍侧头靠近他的,达莉的头发勾的他的心痒痒的,不知为何在此时他又纯情起来,他不满地掐了下她的腰,“有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