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林雨桐喊了好几声,试图叫那边听到,“……回家可跟在医院不一眼,玻璃渣子清理起来很麻烦……说不定得借住仪器……还得打破伤风针……”
结果那边压根就没在听,只说了一句“你赶紧在咱们诊所等着,我们就在村口,马上就道!”
嘿!这老头!
林雨桐也不换衣服了,穿着睡裙出去,进去先套上白大褂,把药品啥的看了一遍,破伤风针肯定是没有。这玩意明儿还得他去医院打。
这边才洗了手,闹哄哄的一群醉汉进来了,诊所里塞的满满当当的。
林忍让还是那个打扮,颐指气使的,“愣着干什么,赶紧的,瞧你钱叔……”
头上破了个口子,口子还不浅了,伤再眉头了,这会子嚷着,“桐桐,赶紧给叔看看,是不是破了相了。叔这可是长寿眉哟!毁了可就要了你老叔的命喽。”
“您啊,要是跟我爸一样,天天的吃肉喝酒不节制,您那眉毛长的再好,也不顶用。”她说着,就上手了。先用针灸给止疼,然后才清理伤口……玻璃碎渣子不多,简单的就清理出来了。其实要是叫林雨桐按照中医治疗,就这么着之后,抹上药膏,在肉长住之后,抹上一星期的祛疤药膏,便是年纪大了,疤痕也不会明显。
但现在中医没有执医资格,还得缝合。
诊所有美容线,量不多。偶尔会有那么过来打工的,但是嫌弃医院贵的,原来来诊所,齐芬芳也帮着缝合。这会子齐芬芳过来帮忙,林雨桐就更快了。拈针灸的针什么针法都自如,手指灵活加上原主留下来的一大堆的理论知识和为数不多却很认真仔细的整理的实践知识,想要缝合的漂亮,尽量少留疤,勉强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