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是送东西的,三两句话说完了,再没别的。要不是他在路上挑了几个自家那捡来的徒弟经手的几个比较有典型性的病案在路上跟他探讨,那是非要冷场的。
要说是忘了邀请自己的事,那纯粹是扯淡。现在想想,那只能是自家那徒弟又做了什么叫对方舒服的事了。甚至不止是舒服,好似还有些欠了自己的人情的嫌疑,他这是在还人情的吧。
黄广平比较玲珑了,就笑道,“能接到邹老弟的邀请,那是我的荣幸啊。”
那边含笑,没有多余的话,“回头叫人专程给您把请柬送过去。”
听听,这是专程,不是捎带,更不是邮寄,其郑重可见一斑了。
挂了电话,黄广平就给桐桐打了电话,问这个事。
林雨桐就道:“只是养胎的这段时间刚配了一味药,本来说给您和师祖送过去呢,结果人家突然送了个要紧的东西来。我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就把配成的药拿了一半给人家,拿去叫那位老御医帮着看看。另一半已经送到师祖那里里,里面有您一半,师祖给全留了,说您今晚会过去,一并给您,您还没去吧。”
还没来得及!
黄广平知道了由来,便知道这药很有些名堂,“正要去呢。叫你在家养着,到底是养不住,搁在家里也折腾上了。你师祖当年就是有名的药痴,如今又来了一位。不用问也知道,家里一定折腾的跟药房似的。”
林雨桐就笑,“那个房间里装了排气扇。”
“怀着孩子还敢折腾,咱们这小丫头是闻着药香长大的……将来未必不能成为另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