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却顺着船老板的视线发现,他看的地方并不是黑子他们住的地方,而是另一边。

也就是说船上还有更需要在意的人。这人若是跟自己是一起的,为何从不露面。这人若跟自己不是一起的,又何须专程等自己一行呢?

呵!挺有意思的。

他在船上站了站,就又回去了,临走只告诉船老板,他早饭要一碗米粥,两碟酱菜即可。

这个孩子的肠胃,虚弱到吃别的都不成的程度了。

而从这天气,他身边好似也没有那妇人总看着了。多是船老板过来给送些饭食,那妇人一天出现一次,看样子也是身体不舒服,在强忍着的。

她……和他们都开始晕船了,晕的特别厉害。

这就更有意思了!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南边人,家住在太湖边上,他们是自己的旧仆……太湖边上的人家啊,竟然会晕船?

抛开年份这个问题不谈,只说这个孩子的本身,他初步给了判断,这孩子怕是遇到的不是一般的拐子。

因此,这一路上他不动声色,却最着重的还是养身体。便是跑,也得有那个体力。

每顿吃什么,他都告诉船老板,一定是容易克化的。吃完饭,雷打不动的去甲板上走一走转一转,却并不随便捣乱。

在另一个船舱里观察他的人却一天天的皱起眉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