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她才发现她对这种洋溢着正义气息的成熟男人毫无抵抗力,美队也好,超人也好,为什么这些男人可以这么强壮这么英俊这么威严的同时,还这么温柔这么体贴这么甜美!
我可以!我太可以了!我真的可以!
“……求你别继续犯花痴了。”温蒂忍无可忍地说,“你就不觉得……你就不觉得恐惧症很困扰吗?”
有生以来我居然能听到你口里说出“求你”这个词,温蒂,你太让我吃惊了。
我不觉得困扰啊。
“你为什么要跳下来?为什么要解开降落伞和防护服?”
不为什么。
“认真一点!”
就是不为什么啊。哪需要那么多理由。
但温蒂在这件事上意外地坚持:“不行,现在马上想一个理由,把这件事解释清楚。”
嗯……你想要理由的话……
……就、就当是我付给你的房租?
“请你认真一点。”温蒂做了两次非常明显的深呼吸,她冷静下来,“我不着急,但我一定要得到这个答案。”
……可是真的没什么理由。
一定要说的话,我看到你在往下掉,所以我就跟过去了。你不要想太多,你知道我从来不是想太多的人,我做什么事根本不找理由,我想到就做!
而且你看起来很伤心欲绝。
我不喜欢你伤心的样子。
温蒂沉默地凝视着她:“你真的没有发现吗?”
发现什么?
“恐惧症和过敏的反应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反应都是你在承担。”
“噩梦的主角也变成了你。”
“我所有的情绪都会传达给你,而我只有痛苦可以给你。”
嗯……你这么一说的话好像是啊。
“你为什么这么快乐?”温蒂凝视着温,她眼中涌出泪水,而这次她没掩饰自己,“我一直以为让我痛苦的是过敏症和恐惧症,我一直觉得我过得那么糟都是因为这些阴影……可你为什么这么快乐?”
你你你不要哭啊!
因、因为我比较蠢和没教养?
温蒂看她一眼,她的神态里有种很复杂的东西,温搞不明白。她看着温蒂一步步走出她的视线,那道身形渐渐消失,她忽然感到了悲伤。
超人垂下头,问她:“你是在跳伞的时候自己脱掉了降落伞和防护服吗?”
温一下子就把悲伤忘掉了。
当务之急是过眼前这一关,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支支吾吾:“……嗯,这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