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朝华下一秒话锋一转:"系统，小丑不会让我赔钱吧？"

系统看了一眼那烧焦的一堆不明物。

"呃……我觉得应该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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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静谧无声，屋子里面没有灯光。

黑色的粘稠稠的东西从梦境里面挎下，像是液体一样的帘幕。黑发青年用手指接住那一黑色的东西，冰凉的触感像水一样从指尖划了下来。

这一次的感觉和之前的不一样，他感觉拥有了很大的自主权，虽然依旧有着隐隐约约梦境的感觉，但是这一次非常真实。

王朝华对着液体帘幕看了一会，抿了抿嘴，直接穿了过去。

冰冷的液体撒在头发上面让人头顶发凉，黑发青年打了一个寒噤，以为自己要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的精神反而似乎因为寒冷而变得更加清醒了。

身上并没有水留下过的痕迹，黑色的衬衣仿佛与黑夜融为了一体，看上去不明显。

下一秒，青年墨色的眼瞳仿佛被照亮了。

他看见了无数，如银火般的碎片在黑色的空间里面飘散着，像是玻璃的光，却更加轻盈和柔软。

淡淡的银光漫天飞舞着，像是没有重量的东西，不是人力可以创造出来的，这样夺目，如同大自然那种天然眷属的美。

黑发青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面前的景色，弯下腰轻轻碰到了地面，然后躺了下来。

所有的碎片如同星辰一样的旋转，升起。

黑发青年伸出一只手轻轻抓住了一小片银火，温暖的感觉在手心里，然后融化了。

一种窒息的痛感和快乐在他的胸口蔓延，一个小小的碎片里面覆盖的情感却如大海一样把他淹没。

王朝华颤颤巍巍的松开了指尖。

"灵魂。"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上方响起，对方似乎颇为奇异的看着面前的青年，王朝华听着对方的声音，辨别出来了是之前公园里面遇到的。

俊美男人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冷冷的看着地上的青年迅速站起来，一双眼睛惊讶的看着自己，似乎有些慌张。

洛基冷冷的笑了一声，绿色的眼瞳扫过青年，语气阴冷问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这里是洛基开拓的一处保存灵魂的地方。

只有洛基自己一个人知道，面前这个人类究竟是怎么进来的且不说，他已经发现了这个青年是上一次见过的那个中庭人。

一个活不过三十岁的短命鬼，也出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真是胆大包天。

洛基伸出手握向虚空，满天飘舞的碎片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引力控制了一样，往男人的手心飞去，不断的聚集，变成一个透明玻璃一样的珠子。

面前的黑发青年一双黑色的眼瞳看着面前消散了很多的银火，用着一种不确定的语气说道:"这是……灵魂？"

洛基微微眯起翡绿色的眼瞳，似乎这个时候才认真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弱小的人类，他想起来最近地球上出现的变种人。变种人……他们的能力千奇百怪，之前在雷神托尔那里，因为复仇者联盟的关系，和几个变种人交手时吃过几次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