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上公众的反应对我们来说是一种阻碍。如果我们能为德拉科的案子做些什么,只要你说,我们就会去做。我知道我的证词是不被容许的,但是金齐似乎认为,如果你想让他出庭作证,他的祖先会让他成为一位尚可的证人。金凯德是显然非常杰出的纯血统巫师。我也不知道,我理解不了那些纯血主义的傲慢傻瓜。
不管怎样——看来你把我收拾的行李箱给了德拉科,因为他在预审上穿的那套西装是我借给他的旧衣服。我很高兴能帮上忙。他看上去有点憔悴,但是我想监狱生活对任何人来说都不会太舒服。我希望你遵守诺言,金妮。德拉科很容易怀疑自己,他只要愿意,就会喜怒无常,我敢肯定,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可怜的家伙肯定笑不出来。他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是我见过的最快乐的人,所以请你尽力而为。我们知道我们命中注定的那部分已经结束了,但是你真应该看看,金齐担忧地走来走去,要在我们的地毯上踩出洞来了。
请随时告知审判日期。告诉德拉科,他最喜欢的老澳说:“一切都会好起来。”
一如既往——要坚强。
很多的爱,
约翰
——来自老苏 :抬头挺胸,小龙男孩!!!会有点小麻烦,金妮,所以得小心。——K
金妮笑着读完了信,约翰亲切的语气和西蒙潦草的附言让她感到安慰。但是,西蒙最后那句话让她打了个寒颤。他一定是预见到了什么,可即使提前得到警告,也没有使她好受一些。哪怕这只是“小麻烦”。她真想知道会是什么事。
第二天早上去圣芒戈时,她只迟到了几分钟,这与她之前的准时记录相比,已经有了明显改善。罗恩在门厅里等着她,他们都穿着鲜红色的傲罗长袍,引起了不小的注意。一个身着浅绿色制服的年轻治疗师和他站在一起。身着令人讨厌的制服,金妮竟说不出他俩谁更占上风。
“病人昨晚被送过来,住进了我们的安全病房。”治疗师自我介绍为塞巴斯蒂安·班克斯之后,对罗恩和金妮说。“我们也把他清理干净了——我个人认为不允许囚犯洗澡对任何一方都没有好处。”说这话的时候,他露出了几分轻蔑的表情,好像他们应该为德拉科太久没有得到肥皂这件事负责似的。
“很好。”罗恩皱着鼻子说。“我们上次见到他时,他都有点味了。”
“这边来。”班克斯治疗师说,转身带着他们走向安全病房。安全病房靠近后部,与医院其他部分分隔开来,那里设有许多屏障,这些屏障能让病人——囚犯待在床上,远离其他人。他们穿过通向病房的双扇门时,金妮的心跳加快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从阳光走进了阴影。
“你能解释一下会发生什么吗?”他们走路的时候,罗恩问道。“我从没经历过这种事。”
“相当简单。”班克斯治疗师轻快地说。“病人将被绑在一个平面上,服下我们的创新性魔药。它能恢复失去的记忆。
“所以即使人们患上失忆症,他们的记忆也不会消失?”金妮说。
“对,它们仍然存在。”班克斯证实道。“问题就是教大脑如何再次访问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