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德拉科叫道,回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是说杀了他?我从没对人用过杀戮咒,我做不到!”
“你能做到,也要这么做。”亚克斯利命令道。“他是一个讨厌的泥巴种,他的存在污染了我们的世界。他不属于我们。他们根本就不应该让他进霍格沃茨。
德拉科举起魔杖,望着地板上的科林。科林已经不省人事,对发生的事情毫无察觉。
“发自内心,孩子。”亚克斯利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从像你我这样优秀的纯血巫师那里偷魔法。他不如你。他是垃圾,渣滓。他对魔法世界犯了罪行,应该为此付出代价。他必须死。”
“我做不到。”德拉科说,泪水又涌了上来。“除了这个,别的什么都行。”
“你能做到,我知道!”亚克斯利催促着他。“我知道你能做什么。你不是泥巴种爱好者,对吧?”
“不是。”德拉科恼火地说,“从来不是。他们不属于我们。”
“这就对了。”亚克斯利说。“用你的信念。他不是一个真正的巫师。除掉他!”
她前面那个二十多岁的德拉科早就不再看了。他在铁链允许的范围内尽量低着头,紧闭双眼,低声喃喃着什么。
但是记忆中的那个少年德拉科,那个只想被人接受和获得安全的德拉科,虽然他在哭,但他还是举起了魔杖。他露出了愤怒、恐惧和震惊的表情,仿佛他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么,但还是决定尽力去做。
金妮也不敢相信。不,她恳求着,不要做,不要……
“阿瓦达索命!”德拉科举起魔杖,哭着说道。
科林的身体最后抽搐了一下,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就像朱丽叶·桑德森之前对纳西莎的魔杖施闪回咒时一样。
屏幕立刻变暗了,灯也亮了起来,金妮眨了眨眼睛,想适应光线。法庭里鸦雀无声,只有德拉科的椅子转回原处的声音。德拉科仍然低着头,嘴唇翕动,不停地喃喃自语。金妮猜想着他在做什么。沃尔科特医生说过,他教了德拉科压力管理方法,她几乎可以确定,霍格沃茨之战刺激他患上了分离性神游症——他一定在使用那些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