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咳...我怕那个瓶子里面装的是道济师叔用来救命的东西,幸好道济师叔的禅房地面不渗水,所以我就用抹布吸了水放到了另一个瓶子里去了,就...就是不知道这样还有没有用...”
“在哪里?”赵斌红着眼睛盯着必安,样子显得有些可怕。
“在...在...在那个柜子里面...”必安指着后方的一个木柜说道。
赵斌松开了必安,打开柜子,将里面那个青瓷官窑烧制的瓷瓶拿了出来,脸上狂喜的表情就好像一直架在他脖子上的刀移开了一样,还未等广亮三人做出反应,赵斌就像离了弦的箭飞一般地冲了出去。
“赵斌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这是怎么了?”广亮摸了摸自己光洁的额头,面色不解。
必安仍旧一脸余惊未定的样子,摇了摇头。
“能让赵斌紧张成这样的,也只有道济师叔了吧...”必清摸了摸下巴,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一巴掌打上了必安的头。
“啊!必清师兄,你干嘛打我?”
“必清打得没错!”广亮这次反应的倒是很快,照着必清的印子又打了一下,“以后凡是道济的东西,你们两个都给我少碰为妙,听见了没有?”
两个小沙弥齐齐低头。
“是!监寺师叔。”
赵斌紧紧握着手里的瓶子,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瓶子,却承载了三个人的生命。赵斌奔跑着,想要快点回到道济身边,回到孩子身边,回到自己的家。
突然,赵斌觉得周围的环境变得诡秘起来,空气中还漂浮着淡淡不详的味道。
“出来!”赵斌把手里的瓶子我的更紧了,唤出了飞空斩,警惕地看着四周。
“你是谁?”赵斌看着从树后走出的人,皱了皱眉头。
看他周身阴森,一定不是一个好人!
桀桀...
来人发出了怪笑声,赵斌还未做出反应,那人就如同一道黑影一般飞快的向赵斌移来,等到赵斌清醒过来,手中的瓶子已经不见了。
“赵斌,你和道济这几个月过的倒是安乐,怎么就把本座忘了呢?”
熟悉的声音让赵斌的脸色白了一分。
“是你!把瓶子还我!”
“还你...倒不是不行...”来人看着手里的瓶子笑道,“只不过,要你和我做一个交换。”
“这个...就是忘川水?”伏虎拿着手中的瓶子,打开了瓶盖,看着里面灰黑色的水眼神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