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十五分,我出门查探情况。进入小巷时有雾,我无法看得太清楚。行凶者背对着我的视线方向,朝被害人捅了又拔/出凶器。我叫到‘住手’,被害人重创倒下,凶手手里的凶器落后,从巷尾方向逃了。”
事实上,原主是走投无路来到白教堂。今天她一直没等到玛丽回来,不安地出门查看情况,撞上了凶案进行时。
当场,她脱口而出的低呼惊走了凶手,而匆忙上前确定了被害人是玛丽。
玛丽腹部中刀,一下子就无力地朝天仰倒。
原主惊慌失措,想给玛丽止血又不知能怎么做。那一刀极狠,玛丽很快进少出气多,努力地想说什么,但没能再说出一个完整单词。
“我凑近只能听到玛丽说S、S。当时场面混乱,没注意身后的情况,等觉得身后有风,还来不及回头就被一下击中脖颈,晕了过去。无法确定是凶手去而复返,还是其他人做的。”
那一刻,原主挨的一下极重,被瞄准了致命部位,导致当场死亡。
不过凯尔西摸过脖子,在她清醒后身体上的重伤都消退了。
目前的不适很可能是时空作用力造成,因为原主因饥饿因劳累等造成各类小毛病,全都消失地一干二净。
这是无法二度证明的猜测,没有可行性数据加以比对。从没想过,她一直以实证做出判断,有天只能说‘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雷斯垂德见凯尔西脸上略显苦涩,他压了压嘴角,有点幸灾乐祸。
有钱做什么不好,舞会、猎鹿、各种俱乐部沙龙,哪一样不好玩,非要进行深入贫民窟的侦探游戏,不但给苏格兰场添乱,还是自寻麻烦。
“谢谢配合。”雷斯垂德不想与富家公子玩角色扮演。“如果可以,留下联络地址,以便告知你遇袭的调查情况。”
凯尔西将三位警探的嘲讽都看在眼里,伸手捋了捋额前碎发,毫不介意地给出标准绅士微笑。
“你们应该明白,班纳特的名誉不容一粒灰尘。今天对我的错误指认,只有找到真凶才能彻底清洗。维护名誉的责任,我必须进行到底。”
凯尔西哪来钱,原主除了祖传的怀表,穷得只有5个先令。不管怎么来钱,必须先找个地方住。假设再回玛丽的租房,不提有多危险,今天她就付不起续租的钱。
刚才警探们当机立断地拔枪,将她视为嫌疑犯。现在她选择主动配合苏格兰场工作,最好安排一间独立房间。
警局出面安排,总比她初来乍到匆忙寻找好得多,房租应该也能迟些再付,如果能包吃包住一段时间就更好。
凯尔西从善如流,“如你们所愿,我会好好配合。对此,我不介意雷斯垂德探长提供一个落脚点。据说苏格兰场擅长解决市民的麻烦,有问题请克服一下。”
看,多么彬彬有礼的绅士姿态;听,多么理所当然的安排口吻。
雷斯垂德瞪大双眼,他介意!谁也别拦,真想揍一拳这该死的傲慢!
凯尔西:我承认有赌的成分。不过戏已开场,只能由我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