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雷斯垂德满脸不可置信,从未想到这种可能。
“你说上面的头发都是男人的?也就是说,女士羊毛方巾是凶手随身携带,然后被留在了犯罪现场。”
巴尔克点头,“只要向碧丝卡的合租者核实围巾不属于她,那它是凶手携带的可能性就极大。
其实,我们都知道一条老旧的波兰制围巾,又是女款,但没戴在英国籍被害女性身上,偏偏出现在犯罪现场。它属于被害人的可能性很低。”
雷斯垂德不明白了,“结合已知的分析,可知凶手的女性长辈从事性工作,这点深深影响了凶手。一个月前,他开始报复杀人,一周前又在作案后留下围巾。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巴尔克摊摊手,“我不知道,但第一封威胁信就是在碧丝卡被杀后寄到警局,这里面总有关联。
E.E建议,查一查来自波兰的移民。首先着重调查棕色头发,尽管这并不是一种特殊的发色。第二,调查与碧丝卡面部有相似点的人,最可能是眸色相同,尽管褐色也是一种常见眸色。”
当时,巴尔克觉得E.E的建议还是太宽泛,但现在结合了凯尔西的侧写,他完全不再如此认为。
“探长,笑一笑吧。你把S与E.E的推论综合起来,凶手的范围已经很小了。”
凯尔西忽略奇怪的昵称又又又增加了,将第三位被害人的冷冻柜打开,仔细观察碧丝卡的尸体。
凶手选择将围巾留在碧丝卡身边,而非其他受害者,其中一定有原因。“长相是一种可能,也有可能一周前受到某种刺激,促使他留下围巾后发出威胁信。”
“受了刺激?”雷斯垂德的不解更多了,“这太宽泛了,有很多可能。这点最可能推理出什么新线索吗?”
“共犯。”
“共犯。”
凯尔西与巴尔克异口同声地说到。
巴尔克对凯尔西耸耸肩,“喔!这不是我的认为,是E.E的想法。应该恭喜他吗?能有人与他想法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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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三日,上午八点,新闻社收发亭。
编辑助理麦克睡眼惺忪地打开信筒,指尖的黏糊糊让他瞬间清醒。
“主编,不好了!”麦克抱着包裹匆匆跑入新闻部,“又有自称开膛手杰森的人来信了。这次是一个包裹。我的上帝,它有血!里面不知是什么。”
新闻部主编拿咖啡杯的手一颤,“慌什么慌!拆开就知道了。你来拆。”
“我?”麦克不太情愿地拿着裁纸刀,划了几下打开包裹,里面的东西让他当场干呕起来。
——是一封信与一团血淋淋的内脏。
『本报讯,开膛手杰森杀戮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