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B伯爵搬来古堡居住, 也就是伯爵夫人因病离世之后,这三年的事情而已。

管事尽力保持着平稳的语气,“因此,我不知道古堡里是否有密室。伯爵不需要手下知道的事,一位忠诚的管事不会僭越一步。”

“行了,觉得有密室就自己找。”

杜克冷冷地说,“只要别看哪里像密室就嚷嚷着要砸门。”

维塞的脸色乍红乍白,岂会听不出杜克说的是自己这一伙做事不经头脑。他到底没有呛声,身上的伤不允许他再找揍。

一众人正准备分头寻找,厨娘贝拉忽然叫住了大家。

“等一下,我有点怕。”

贝拉有些紧张地说,“如果都是意外还没什么,如果是诅咒或谋杀,说不定有人要给饭菜都下毒什么的。那我撞到行凶现场的可能性太高了,我觉得自己的处境很危险。”

费尔南率先认同,“对!要谨防下毒。我们应该派人看着厨房,还有后门的唯一水井。”

“几人一组自行组队,各派一人去看守。”德国人大卫提议,“这样一来也免得互相怀疑。”

除了杜克之外,其他人都是结伴上山。

杜克想了想,请求加入大卫一队。原因简单,白衣服救过他一次。白衣服跟着唐先生,而他们与两位德国人一队。

华生就觉两道目光看向他。

“你们让我去?”

华生指了指自己,看到金边眼镜与络腮胡齐齐点头。

他当然愿意去,只是这两位不约而同的选择,莫名让人有了些压力——他竟是被如此信任着吗?

分工之后,众人各行其事。

凯尔西并未隐瞒曾去过内室。凭着记忆中B伯爵打开内室的手法,她再次开启了打开了藏品室的暗门。

暗门后的工作室不大。

一如昨夜,伯爵夫人宛如活人的面具竖在玻璃罩内。

“啊——”

伊尔汗与维塞却在进门后倒退一步,朝凯尔西吼到,“你怎么不说这玩意盯着门口看!有这么吓人的东西,都不提醒我们一声!”

凯尔西看着变化了朝向的人脸面具。

昨夜它正对着书桌方向凝视,现在却紧盯着暗门方向,仿佛紧盯着不请自来的闯入者。

“奇怪了,我又不是透视眼,怎么能知道它变了方向。”

凯尔西懒得和两个奥斯曼人多话。内室一目了然没有值钱的藏品,却有一个单独的书架。

以B伯爵的说法,他喜欢夫人常伴左右。

除了卧室,他可能在这里停留最久。那么屋里的书籍与笔记,最有可能反应了他近期的某些想法。

维塞与伊尔汗转了一圈,随手翻了几本书,两人就悻悻然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