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男爵与金玫瑰的先后死亡,不乏阴谋论者,认为是男爵夫人雇凶杀人。

不过,谁也没有实质证据,男爵夫人也一口否认。

菲罗伦斯丝毫不心虚,直道没做的就是没做。如果买凶,她完全能隐瞒男爵与金玫瑰的关系,为什么要曝光平白无故地让自己徒惹怀疑。

敢说出来的人是问心无愧,而有愧的两人下了地狱。

『维托里奥夫人直言,与其怀疑她,不如深挖金玫瑰的过去。

凶手很可能藏在她过去的暧昧对象或前男友们之间,也可能是那些男人们的妻子或女友之间。』

西区

剧院街咖啡厅

凯尔西放下报纸,情况一如不祥的预感,朝着最复杂的方向发展了。

谁也不知道金玫瑰的情史,有些私密确实会随着一个人的死亡,彻底被带到坟墓里。

“看表情,你那里没有收获,但我这有一个好消息。”

歇洛克复查完了最后一人,“中年妇人邻座韦伯,帮我确定了杀人凶器。”

雷斯垂德错漏了一点,歇洛克却帮着韦伯想起来了。

“我让韦伯描述能记得一切,在观看演出时,他是否察觉到任何的不适。”

歇洛克向韦伯询问了,包括邻座有无异样的声音、座位的舒适度等等。

“韦伯还真有一点不适,他被中年妇人携带的一样东西磕到了两次脚。杰瑞,给你一点提示,伦敦人出行普遍会携带它,你猜是什么?”

凯尔西看向落地窗外,扫视一圈行人,脱口而出,“长柄雨伞,针筒藏在了伞尖!”

“恭喜你,回答正确。”

歇洛克以携带的长柄伞演示一番。

演出时,中年妇人的伞先放在左侧,斜靠在座椅扶手上。

韦伯的鞋子不小心踢到过两次,这让他多看了一眼雨伞。比起一般女士用伞,中年妇女携带的这把伞柄长了几分。

随后,中年妇人才将雨伞移到了没有人的右侧。

“比普通女士伞的伞柄长,是特意制造的合适长度,刚好控制伞尖刺向托比女士的脚背。”

凯尔西不由举起了咖啡杯,这种毒雨伞并不是异想天开的假设。

她曾经接触过一次实物,而且后来的国际间谍博物馆,也展出过克格勃使用的毒雨伞复制品。

上周五,玫瑰剧院的后台。

无需弯腰,更没有什么伸出一只脚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