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也多亏遇到了你们。”
哈德森提起裙摆,只见左脚脚踝肿了起来,而她在努力缓和气氛。
“这会巷子不常有人经过,我感觉自己呆坐了好久。大家应该都在家里吃饭,我怎么也喊不来帮手,正想着如何顺利单腿跳着回家。”
歇洛克先做了一番触诊,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是脱臼,该说幸好只是脱臼。”
凯尔西轻轻按压后,又询问了哈德森太太的疼痛情况,也得出了相同结论。“对,是脱臼。”
是脱臼也绝不好受,哈德森太太已没法正常站立了。
“我去叫马车,最近的诊所需要二十分钟车程。也不知今夜是否营业,这下真的要凭运气。”
歇洛克正要起身,只见凯尔西看了他一眼。“杰瑞?你确定能处理这一外伤?”
这不是多此一问。
歇洛克很清楚怎能将人打出不同的伤,但不代表会治各种伤病。
何况伤患是一位并不强壮的中年妇人,他怕手上力度一重,让哈德森太太的脚踝从脱臼直接变成骨折骨裂。
“脱臼的话,我也许能试一试。”
凯尔西的语气并不强硬,虽然她对处理外伤很有经验,但也让哈德森太太做选择。“您更了解附近的诊所情况,想要去哪一家?”
哈德森太太脸色一苦,“最近的那家,这一周都没医师问诊,老查尔去乡下了。再远一些,都要等到明天九点才坐诊。更远的话,我就不太了解了。”
哈德森太太想着脚踝更痛了,最后对凯尔西点了点头,“好心的绅士,请您帮我一把。哪怕搞岔了,再去找诊所医师,也没……”
那句 ‘没多大关系’尚未说完,就听轻微一声‘咔’响。
一切发生的太快。
哈德森太太还没做好心理建设,还想多念叨几句缓解紧张,但脚上的疼痛消去了大半。
“好了。”
凯尔西言简意赅,“哈德森太太,还需借您的围巾一用固定脚踝。”
哈德森太太愣愣地解下围巾,呆呆地递了出去。
凯尔西迅速地包扎固定好脚踝,末了打了一个丑不拉几的蝴蝶结。
“抱歉,我打蝴蝶结的技术不太好。现在可以考虑去哪一家诊所了,最好打一下石膏。”
一时,小巷很安静。
哈德森太太看了看蝴蝶结,再看了看凯尔西,又看了看歇洛克,最终抬头望向黄昏时分的天空。
黄昏时分,总会遇上一些不可思议的事。
比如她今天居然被自己的丈夫打劫了,再比劫后逢生遇到了两位从天而降的绅士。
哈德森太太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问: